命?担心的要命?恐慌得要命?
余莺儿撑着场子原地慢悠悠转了一圈儿。
“怎么样?小小沉璧?今儿我可是好一番倒腾,挖空心思盛装出席,就是想着您现在真成老不死了,瞧着鲜嫩灵动的小辈们会心情舒畅些”。
说着顿了下,又一次抬眸看去,“哟~看来是有点作用的,您眼珠子怎的凑一块儿了?”。
“臣妾不太懂这些,但想着有变化就是良性变化,真真好兆头呀!”。
竹息已经被带下去敲碎了,毕竟下令的是太后,执行的却是她。
那玩意儿靠着太后可没少在后宫作威作福,拉着一张鞋拔子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清朝副太后。
端药进来的是新配老嬷嬷,竹篓,“娘娘~太后该用药了”。
余莺儿伸着脖子瞥了眼,轻笑着接过,“行了下去吧,本宫会伺候好太后的”。
要说她其实还是很尊老爱幼的,起码前头三勺就跟用心,又是吹吹又是凉凉。
“来~太后,喝药了~”。
“臣妾喂您~”。
“这可是您儿子都没有的待遇嘞,您可得珍惜珍惜”。
已经彻底不能动的太后:“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