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鄂斜睨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这不是咱们该过问的,陛下自有他的决断”。 帐内。 婉宁依旧在忙活,而元只似乎看够了,索性也垂眸批改起奏疏来。 整整三个时辰,二人都没说一句话,仿若两只木偶,无意识的各自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