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面严苛,和煦得不得了。
每每散朝后被乌拉那拉家拦住,他也只是眯着眼睛装聋作哑,问多了就是:
“哎呀,皇上乃大英大才,又岂是你我能左右的?至于你说的这件事,他也自会有他的决断,咱作为臣子,听命行事,安安生生做个纯臣,才是正理~”。
至于说什么最开始想要用尊卑礼法来压着弘历放出景仁宫那位的心思,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记得了。
那尔布:“……”,你之前不是这副嘴脸啊。
眼睁睁看着人走远,那尔布苦哈哈的抿着唇:“哎!~这景仁宫的不出来,我闺女儿可怎么办呐~”。
怎么办。
自然是凉拌。
毒酒一杯戏一部,便是她此生归宿,若问什么戏,她会告诉你: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