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国色,难怪能跨越阶级,走到今天这一步。
慎儿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就看了回去,随意扫一眼后收回视线。
这样高高在上的眼神,让原本转身的杜云汐一阵难堪,莫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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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进程,慎儿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才坐下就开始对着吕墨竹上下打量。
开始日常暗示,“咳咳,墨竹啊,你说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人是谁?”。
吕墨竹喂她吃鱼,笑着回,“不知道,娘子可要告知?”。
“是皇帝,统治者!”。
吕墨竹点头赞成,“说得对,”接着说。
“皇帝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天下人的效仿……不管对错,都会被人学习哟!”。
吕墨竹继续喂她吃东西,“说得对”,继续说。
慎儿“……”,这个不开窍的!
“哼!”,皇帝那么不靠谱,搞下他咱们自己上啊!
吕墨竹:“……”。
说不通的慎儿转头回房了,走到门口回来顺走他手上的鱼。
吕墨竹实在想笑,拐弯抹角却不敢直说,偏偏描述的又这般浅显。
默了片刻,他去到书房,“夏木,可有消息?”。
“回主子,其它还好,只两个可能需要费神,代国刘恒,还有一个,刘章”。
吕墨竹:“怎么说?”。
“刘恒面上伪装极好,却能屈能伸,忍功了得,且代国上下一心,又有一军事能人周亚夫忠心相助”。
“另一位虽说简单粗暴了些,可敢拼敢闯,手下可用兵马众多”。
总而言之,都不是好啃的,主子这要是篡位,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汉朝初建,民心不稳。
夏木悄咪咪抬眼扫了一下他家大人,一时间搞不清楚为啥,早前也不见他有这般心思啊,怎么突然一觉醒来就看人家刘家不顺眼了?
吕墨竹合上秘函,“继续盯着,就…先咬紧刘恒吧”。
夏木:“是,主子”。
落日余晖下,慎儿在院子里发呆,思考着要不要明说算了。
随即摇头“不妥不妥,人家是亲人,她就一半道出来的契约老婆,还是等等吧,找机会再说”。
廊下的墨竹:“……”,慎儿,你再大点声,府角那的厨房都听到了。
他默默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怎么了?有烦恼?”。
慎儿看到他来气,但是又知道自己不对,低着头不说话。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旦去到那个宫里,她就很没安全感,再看着皇上如此不靠谱,就起了这样的心思,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吕墨竹多少也发现她不对劲儿了,直接环上去,靠在她耳边悄悄说,“我会护着你,只护着你一个人,嗯?”。
小脑袋瓜子又不好用,别整天的想些有的没的,他会偷偷想办法,把她喜欢的,想要的,都给她。
刘盈确实不适合做皇帝,他与太后,早晚有一闹,既是定要兵变换上一个皇帝,那为何不直接改朝换代呢?
慎儿闻言,浑身一僵,条件反射的抬头看着他,抖着唇,“你……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有这个想法的慎儿有点慌神,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左右摇摆。
好半晌,吕墨竹越发俯下身子抱紧她: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而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空了就出去玩,有人招惹你,就回来跟我告状,我帮你报仇,可明白了?”。
慎儿瞳孔瞬间放大,嘴巴微微张开,顾左右言它,“我……我才没有什么意思”。
虽然在否认,但她明显语调轻松起来,墨竹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得宠溺,“好,你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有”。
慎儿没说话,却是乖乖的靠着他,不知不觉间开始学着依赖一个人。
这是第一次,她想要试着相信并且依靠除了爹娘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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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慎儿开始慢慢放开自己,在府里上窜下跳,短短几天时间,就变成吕府小霸王。
尤其对着吕墨竹,窝里横得厉害,一度让聂母都看不下去:
半夜想吃谁谁谁家的煎饼,买来了她又睡着了。
大早上要看日出,自己起不来就怪人家女婿不叫她。
等等,很多,但奇怪的是,人家俩人还真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乐呵得很。
次数一多,她和他爹也都不管了。
这天,太后召见,慎儿换上衣服,跑到书房跟吕墨竹打声招呼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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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慎儿看着下边跪着的人,满脸懵圈,怎么每次来都能碰上事情?
吕雉满脸寒冰,“说,彤史上并无记载,你这个孩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慎儿瞪大眼睛,突然觉得手里的桂花糕不甜了。
刺激!
李美人立马开始嚷嚷,“我的孩子是皇上的!我怀的是龙子,太后若是不信,大可让皇上过来验证一番”。
慎儿:“……”,好虎的娘娘,这是活得多腻味了敢这么跟太后对着刚。
就算你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