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事说浑了,陈沅沅听得耳鸣,她揉揉太阳穴,按着萧洄教她的话道:“这么说来,倒是我和阿娴的不是了。”
“……”妇人们闭上嘴,悻悻道:“妾身们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陈沅沅道,“阿娴不过就说了两句,妹妹们便这样,显得我们多事了。”
“……”
几人哑口,陈沅沅心底不屑。
她算是发现了萧洄教她说的这句话有多好用。
爽死谁了,爽死她了。
她将鞭子拿起来打量,声音一字一顿,“是这样,我和阿娴也是为了诸位妹妹好,你们可知你们家夫君在莲花楼狎妓被人瞧见了?”
“都有人告到我府上,不过被我拦下了。”好话说完了,接下来就是硬的。
陈沅沅话锋一转,眼神饱含威势:“想让我把那群人放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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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济世堂的援助,城外的难民们生计已经得到改善,死亡人数骤减,几乎没锦衣卫什么事了。
萧珩特意给大家伙儿放了个假。
萧府西园,温时坐在窗边整理材料。温书蹦跶着从院子里跑来,喊道:“公子!贺大哥派人送信来了,说半个时辰后出发。”
“好。”
空旷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动静,温时耳朵一动,眉眼瞬间展开,他跨出房门,见到萧珩风尘仆仆地进来。
胡子拉碴的,嘴上起了一层皮,眼底的乌青很重。
萧珩张开双臂:“我回来了。”
温时走过去,迎进他的怀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嗅了嗅,笑道:“都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