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洄有封信递了进来,应当是放在这上面了。
纪居云道:“万万不行。刘家人地位特殊,京都的税收有一半都是他们家上供,没有正经的理由随意搜查不得,你这是将萧大人往火坑里推。”
江逢典:“锦衣卫名声本来就差,不差这点。但我们不搜查就找不到证据,找不到证据就没办法结案,没办法洗清冤情。那刘家现在跟老乌龟似的窝在里面不出来,你说说,除了锦衣卫还有谁能掀翻他的乌龟壳?”
晏南机找到了那封信。
拿起,拆开。
两张写满了字的信笺被他展开。
开头,叙述,结尾。
全是干货,毫无感情。
这是一封很标准的举报信。
纪居云呲着牙:“你说得轻巧,有本事自己找萧大人说去。”
江逢典急得满嘴起泡:“那咱们不是没有理由么?”
“谁说没有理由?”
案桌前,晏南机两根手指夹着信笺,轻轻一抖。眉眼间似乎带着笑,说:“这理由不就来了?”
刘府外。
大理寺衙役横眉冷眼地敲响了大门,一把推开阻拦的家丁。
为首的衙役举起一张搜查令,冰冷道:“收到热心民众举报,刘府大公子涉嫌聚众赌博,贩卖军火,大人命我等彻查。”
“给我搜!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半刻钟。
衙役们已经将刘府上下翻了个遍,行动之迅速。
一刻钟后。
刘府外小巷内,听衙役禀明情况后,晏南机收起了书。
他将沉香熄灭,道:“带着东西回大理寺。”
一会儿有件私事,便没穿官袍,也没戴冕毓,而是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