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堂身子弱,恰好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
“而且师傅和我路上一直在商量治疗疫病的法子,已经有些眉目!”
裴维南安慰道。
“裴兄上次说沧州的瘟疫并未波及云州,是不是瞒了我?”
楚伊濯被按着重新坐下,眼里通红。
“我们之前得到过消息沧州瘟疫有些严重,但云州的情况确实不知,而且沧州年前就上表朝堂说是疫病已被控制住!”
裴维南看了容玖一眼,坦然说道。
“请容兄,裴兄救我母亲,若母亲能得救,我日后定为二位效犬马之劳,决不食言!”
楚伊濯心里明白,裴维南这话并非全是实话,容五少爷行事,必会权衡各方利弊,但他们兄妹并无依凭,只能求助旁人。
“楚兄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别说容五对你妹……我们当初与楚兄结交,也是觉得意气相投,朋友有难,哪有看着不管的,只是云州城内如今形势复杂,我们还需好好商议一番!”
裴维南将一揖到底的楚伊濯扶起。
“我这里的确有些事要与楚兄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