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挽救着他的爱情,他的钟情值开始忽高忽低,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因为我想最后再见你一次。”若娜说,无情地宣告了他的死刑:“毕竟分手这种事,要当事人都在场才比较合适。”
紫光戒指“啪”地一下消失了,掠夺兽想不通灯戒为什么会挑中这个地球人,对方的身上并没有多少爱意。
哈尔怔在原地许久。
“所以你这次和我见面,就是为了这个?”
若娜别过脸去不说话,他于是沮丧地转过身:“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
他静静地离开了,一脸生无可恋地回到同伴中间。
“那个绿灯说要带她去就近的一颗星球。”至今还没有拿回灯戒的雷蛇说,“我觉得他对塔拉的态度很奇怪——哈尔,你有在听吗?”
哈尔看了他一眼,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提到的名字:“塔拉。”
“你最好多关注一下他和她。”雷蛇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我的灯戒。”
飞船行驶在安静的星域间。
和雷蛇一样惦记着塞尼斯托的若娜闭着眼睛假寐,有着多次被绑架经验的她隐隐觉得今晚要出事。
就是这个塞尼斯托目前看上去还是绿绿的,不知道会不会给她表演一个原地变黄灯。
艾雅贴心地关掉了囚室的灯,八爪鱼在黑暗中睁开眼,几条触手悄悄地溜向室友,似乎是被人控制了。
若娜还没来得及动手,两只灯兽就先了结了他。
八爪鱼抱着他断掉的触手嚎啕大哭,声音很快就引来了……塞尼斯托。
纠结着要不要和对方说个“晚上好”,若娜连人带舱室弹射了出去,然后被绿灯侠带着,光速往某个星球飞去。
“别乱动,小女孩。”塞尼斯托威胁着她,左手拿着一枚造型古怪的东西:“除非你想被炸得粉碎。”
没有传送道具且不确定自己死后能不能脱离游戏的若娜:……
可恶,被他威胁到了。
他们来到了一颗科技水平颇高的星球,上面的人都是八爪鱼造型,很难不和她身边的星际逃犯联想到一起。
或许这条章鱼本来就不是逃犯,不过是对方出现在欧卡拉的借口。
塞尼斯托和几条八爪鱼商谈着什么,八成是事成之后的利益分配,比如掠夺兽归八爪鱼欲蟒归自己之类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娜反而是不慌了,而是认真地思考着利用对方帮自己脱离灯兽的可行性。
但要是对方想杀人灭口或者灯兽剥离会危及生命的话……两种颜色的光在她的眼中流动,还有目的达成后自己该如何脱身。
在地球上还好说,可这里是离地球不知道多少光年的不知名星系。
若娜在这边低头盘算着,那边的几个人已经商谈完毕。
塞尼斯托走向了她,手上还拿着那个多边形的物体。
她本能地对此感到危险——宇宙这么大,总有一些超出她认知范围内的东西,甚至是游戏的认知范围。
八爪鱼们散开了,这个密封的空间只剩下了若娜、塞尼斯托和负伤的这只。
她往后退了几步,橙光和紫光交织到一起保护住她的身体,灯兽却不受控制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想逃离,又像是要往塞尼斯托而去。
能量的紊乱让她的大脑和身体都传来阵阵刺痛,若娜伸手撑住额头,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哈尔和他那几个同伴的声音。
说起来,那个红灯侠的戒指还在她这里。
意念一动,背包里的一些东西出现在她的手上,随之而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也慢慢弥漫上黑色。
这样的情景,久远之前仿佛也出现过,只是这块拼图已经缺失。
数日后,OA星就绿灯侠哈尔·乔丹控诉绿灯侠塞尼斯托谋害2814扇区的塔拉·艾普斯一事开始审理。
塞尼斯托坚称那是场意外,是“分离她和灯兽时出现的不可抗力”,但勉强也算半个当事人的哈尔反驳了他的辩解。
小蓝人们互相对视了片刻,然后升到半空交流了一番对此事的看法,最后决定暂时剥夺塞尼斯托做为绿灯侠的权力。
“上次就说过,下不为例。”小蓝人叹息着说,“你造成的‘意外’已经够多了。”
“灯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军团,”塞尼斯托并不满意这项判决,“我的决断并没有错。”
小蓝人们没有再听他的分辨,逐一飘离了这里。
“哈尔!”基洛沃格拉住了冲向塞尼斯托的好友。
一阵激烈复杂的心理交锋后,哈尔缓缓地,又沉痛地熄灭了灯戒。
“我不会冲动的。”他的话让基洛沃格垂下了手,三人错身而过,但这件事还未结束。
稍晚一点的时间,哈尔来到了绿灯电池所在的地方,给戒指充电顺便找一点东西。
他在靠近的时候想起橙灯灯兽,在未被塔拉吸引前一直栖息在橙灯电池中,隐秘到拉弗利兹上千年都没察觉。
那眼前的这块电池里……也会潜伏着灯兽吗?
他望向了电池中央湖水一般的绿色,随后便发现了,在那汪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