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脚。
刚才还在俯视的吸血鬼忽然变得无比高大，他将头抬到最高都无法看清全貌。
自己这是怎么了？
洛基的脑袋晕乎乎的，直到被若娜拎在手上都没能缓过劲。
他被迫变成一条绿色小蛇了。
“这个样子顺眼多了。”用手指拨弄着小蛇的下巴，若娜满意地笑了笑。
一旁的康纳凑了过来，一头雾水地观察着她手上的东西。
“可爱吧？”若娜笑着说，顺手也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要走了，康纳。”
“……走？”康纳没有反应过来，他对“走”和“离开”还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
“别害怕，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若娜四处看了看，捡起来洛基的权杖还有小刀，就是头盔和衣服跟着一起变蛇了。
将这些东西揣进背包，她潇洒地和康纳道别，消失在没有完全散去的白雾里。
“……”外表十八实际还不到一个月的小超人冲若娜不见的地方伸出手，徒劳地说着：“等等——”
为什么要这样离开他？明明在“梦”里，她说会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紧成拳，然后重重打向地面。
实验室号称任何武器都不怕的地板出现了两个凹下去的坑，摔在地上的门也被人踢响了，是闻讯而来的大都会警察。
“这儿发生了什么？”全副武装的他们环视四周，又问着坐在地上的康纳：“你是实验室的研究员还是？”
他们得到的回答是一双发红的眼睛，和大都会的明星超人很像，但更加地令人感到恐怖，仿佛某种尚未驯化的野兽。
新生且无法控制好超能力的康纳，用热视线射穿了一个警察的防爆盾。突然的变故让警察们转变了对他的态度，从可能是与实验室相关的高中生到没准就是入侵者。
他们小心地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康纳围起来，戴着护目镜的队长想要和对方沟通一下，结果才开口便又被射穿了一个防爆盾。
“目标处于无法沟通状态。”他向上级反映道，同时奇怪着超人为什么还不来。
以往要是有这种事，那位超级英雄来得可比警察快多了。
与此同时的堪萨斯，队长心心念念的超人正在翻遍教堂的每一个角落。
“娜娜——”他呼唤着失踪的新娘，“你在吗？”
回答他的只有大火过后的黑烟和同伴落地的声音。
蝙蝠侠专业地检查了一下这块被烧焦的土地，落在附近的只有类魔的残骸：“没有尸体。”
搜索范围比他要大一点点的闪电侠回来后说：“我搜索了整个城镇，没看到穿婚纱的女性。”
“被抓走了？”神奇女侠猜测道，除了一开始就在场的超人和疑似一开始在场的蝙蝠侠外，她和其余几人来的时候类魔们已经在撤退，像是已经完成了任务。
“都是我不好，”克拉克在此时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这不是你的错。”神奇女侠安慰道，一旁的钢骨点开了手腕上的卫星地图，告诉他们大都会遭到了不明袭击。
“地点是星辰实验室，”他的声音出现了迟缓，“据在场的警察说，袭击者很有可能是另一个超人。”
他将从现场传来的图像给他们看，飞在天上的康纳俨然就是缩小了一点的克拉克。
“今天奇怪的事真多，”神奇女侠评价道，蝙蝠机从他们的头顶落下来，走去的蝙蝠侠自己调取了略早几分钟的监控录像，果然看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绿衣男子和若娜待在一起。
另一个摄像头清晰地拍到了他的正脸，是困扰隔壁复仇者联盟很久的洛基，雷神的弟弟（领养的）。
“喂，是蝙蝠侠吗？”才看完，美国队长就给蝙蝠侠打来了电话，用的还是不知道那一年生产的老式翻盖机：“托尔的弟弟出现在你们那边，我们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管理着不同的城市，每次到对方的地盘上去时，都会默认先和对方打个招呼。
“还有，托尼希望能调取一下那边的监——嗨！你不要擅自入侵他们的监控系统……”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争执声，就和他之前想的一样，威尔逊和钢铁侠有关系。
“下面播报今日特大新闻：堪萨斯遭遇外星人袭击，失踪一人，暂无人员伤亡；大都会遭遇不明人士破坏，或与堪萨斯为同一伙人；超人疑似有私生子，记者向当事人的求证暂未得到证实……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在大都会发生冲突，双方的话事人于广场大打出手，原因正在积极调查中……”
纽约的一家酒店里，窝在沙发上看完新闻的若娜用手指逗着腿上的小蛇，半是讽刺半是调侃地说：“呀，居然没有记者拍下洛基大人的身姿，您算是白来地球一趟了。”
被她变成蛇的洛基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可惜未能咬穿吸血鬼的护甲。
“脾气真坏。”若娜提着他的七寸把他拎起来，笑眯眯地说着威胁的话：“在神秘的东方国度，不听话的小蛇都要拿去泡酒呢。”
可恶的女人，小蛇抖了下尾巴，可怜兮兮地耸拉着身体。自己竟然没发现这女人会魔法，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