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提姆迫不及待地发了个组队邀请过去,不出所料地被拒绝了;再发仍是拒绝,第三次则是冷漠的提示“您不是她的好友”。
事情回到了起点。
又去冲了杯咖啡,雄心勃勃的他今晚誓要和对方语音。
两个小时后,不堪其扰的好友“小白”怒而把他加入了黑名单,并气冲冲地下了线。
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乱按着,提姆觉得这人或许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盗号怪,兼职加勒比海盗的那种。
或许不用语音也能确认——要是这人的前置摄像头是带声音的就好了。
不过,脑子里虽然是这样想,身体却依旧很诚实地继续动作了起来。
尽管对方在盗号后修改了密码,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心满意足地登陆了名为“小白”的账号,加上好友,他抓紧日出前仅有的半个小时睡觉去了。
之后的一整天提姆都有些心不在焉,开会时也打开电脑挂着游戏,一定要在对方上线的第一时间堵住“他”。
但对方似乎是在补觉,直到下午五点都没有上线。
他等得越来越焦急,简直想直接按照查出来的地址飞去加勒比的某个小国,亲眼看一看对方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夜巡的前一个小时,对方上线了。
小白:你他妈有病吧?植物植物植物。
面对“他”的斥责,提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昨天打的一长段话大约是被拉黑吞掉了,正好他也想转换一下思路,于是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没有朋友不说,玩个游戏都没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