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觉得周云深每次都很能装醉,明明她觉得他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了,却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迷糊间,似乎听见他说:“玲玲,我们结婚吧。”
次日清晨,谭玲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迷糊醒过来就看见一张俊脸在她头顶。
纤纤玉手推了他一把,“下去,重死了。”
周云深没有从她身上下来,却稍稍撑起来一点,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
“醒了吗?”
谭玲转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闷声道:“没有!”
男人愉悦地笑出声。
“那我帮你醒醒。”
说着,周云深贴上来,亲吻她。
谭玲转头,杏眼瞪着他。
他昨晚做得那么狠,她现在还腰酸背痛。
这人不知道累吗?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周云深笑着看着她生动的表情,爱死她的模样。
谭玲不算那种大美女,顶多算清秀可人。
但她那双杏眼看着他的时候很勾人,总是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
“周云深,节制!”
周云深委屈道:“回老家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憋着,回来你还要我憋着?”
在老家,有她爸妈在,他们是不能干什么的,牵个手、亲吻都要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进行。
有一次他们趁爸妈下楼,来了个热吻,结果她爸妈杀了个回马枪,被她爸妈撞见。
哦,当时她尴尬的脚趾头都要出来了。
她记得她妈当时说了句。
“把口水擦擦。”
然后为他们带上了门。
可是回来也没憋着他啊,昨晚才那么激烈地运动过。
“昨晚还不够吗?”
周云深摇摇头。
“不够,我要把这段时间缺的补回来。”
最后,谭玲累得又睡了过去。
等她睁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起来拉开窗帘,冬日的太阳高高挂起,直直透过窗户射进来。
她站在窗户边朝下看了一会儿。
她特别喜欢周云深家,他家是京城本地那种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处在老城区,站在楼上就能看到楼下街道两边上百年的大树。
旅游旺季的时候,街道上拍照的人很多。
据说这个房子是他奶奶留给他的,这些年他一直住在这里,没有搬家。
其实这里离穆氏集团有些远,他应该对他奶奶感情很深,所以才没有搬家。
否则以他现在的身家,住别墅、大平层是轻轻松松的。
周云深推门进来。
“醒了?”
“嗯。”
谭玲转头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不明白为何出力运动的是他,累瘫的却是她。
“我做好饭了,过来吃。”
“好。”
谭玲觉得他们现在完全跟六年前,不,是七年前调过来了。
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一直是周云深当煮夫,伺候她吃喝。
尝了一口他熬的鸡汤,竖起大拇指。
“味道很赞!值得表扬。”
“好吃多吃点,消耗了那么多体力,补补。”
谭玲瞪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
“是是是,我的错,我知道了。”
“那你以后改吗?”
周云深想到自己的福利。
改?那是不可能的。
笑着又给谭玲添了一碗汤。
“来,再喝点。”
谭玲无语,她就知道涉及他的福利,他是不会妥协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重欲。”
“对喜欢的女人才会重欲。”
“呵,我还要感谢你呗?”
周云深咳咳。
“要感谢就在床上感谢。”
“你去死!”
谭玲扔给他一支筷子。
周云深淡定接住,给她放回原位。
“吃饭,大过年说死不吉利。”
谭玲被噎了一下。
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昨晚迷糊间听到的话。
“你昨晚是不是说什么话了?”
“什么?”
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他好像没什么反应,是她昨晚听错了吗?
难道是被她妈念叨得神经过敏,幻听听到周云深说结婚?
周云深看着对面纠结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吃完饭,去挑钻戒。”
“啊?”
周云深这次笑得很明显,明显心情很愉悦。
“结婚不是要戒指吗?”
谭玲怔住。
“我昨晚没有听错。”
“是啊,我本来还想跟某人讨论结婚的事,结果某人已经睡着了。
体力也太差了,你该锻炼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当医生,都需要强健的身体。
你这身板儿可不行。”
谭玲无语,这人三句离不开那事儿。
不过,为什么他突然提结婚?
“周云深,你想好了?”
“我七年前就想好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不是因为过年回去,我爸妈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