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文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双脚悬空。
“你就是那个扔下老婆孩子跑了的男人?”
“我没有扔下他们,我只是暂时离开。”
秦敏激动地站起来。
“你好意思说你是暂时离开,你卷了所有的钱跑了,把一堆烂摊子留给我。
房子被收走,家里没有一分钱,我不得不去打工。
这些都是你害的。”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趁我不在找男人啊,你这叫出轨,我可以休了你!”
秦敏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真是好笑,你以为我还会跟你这种男人过,要不是你跑没影了,我们早去民政局离婚了。
今天你出现了正好,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
文博文被勒得一阵咳嗽。
“你快让他把我放下来!”
秦敏:“刘哥,放他下来吧。”
男人手一松,文博文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啊,你是要摔死我吗?”
“这不叫摔,我让你体会一下真正的摔。”
男人说着又伸过来手。
文博文吓得连忙往后退。
“你不要过来!”
“哈哈哈……胆小鬼,就你这样还敢抓奸,老婆跟人跑了,你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文博文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那个憋屈。
没有比他混得更惨的了。
人到这把岁数,钱没了,房子没了,老婆孩子也不要他了。
“你倒是起来,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秦敏催促他。
“你背着我找男人,想跟我离婚,跟他结婚,没门儿!我就要拖着你,拖死你!”
说完,文博文爬起来跑了,秦敏追了一段路没追上。
气得胸口突突疼。
这个挨千刀的男人!
第二日,华庭别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初娴挎着包包,画着精致的妆容登门。
客厅里,白初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燕森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呜呜……”
“可是我也是太爱你了,怕失去你,才那样做的。”
穆燕林看着她的目光含着冰霜。
“你把我骗得好苦,这些年,你本来有很多机会说出真相,可是你没有,不值得原谅!”
他没去找她,她倒自己找上门了。
“燕森哥,我想跟你说清楚的,我想着等你爱上我,我就说出真相,可是你……”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白初娴摆手。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些年,你不但霸占本该属于溪溪的东西,在我和溪溪结婚后,你又几次三番伤害她。
白初娴,你真是该死!”
白初娴吓住了,穆燕森看她的眼神充满杀意。
都忘了哭。
“燕森哥,我知道错了。”
等等……
“燕森哥,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本该属于文溪的东西?”
穆燕森看了他一眼。
“当年,是溪溪救的我。”
白初娴不敢相信。
“什么,那个脏兮兮,长得又黑又丑的女孩儿是她?”
文溪不乐意了。
“那又如何,我现在可比你高,比你漂亮,比你白!”
其实白初娴也不黑,就是没有文溪白。
白初娴气死了,怎么会这么巧?这种缘分都让文溪那个贱女人碰上了。
“燕森哥,你调查清楚了吗?你确定是文溪救的你?我看她跟那个女孩儿一点也不像。”
白初娴还是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这个不用你操心,这次我不会再认错人。”
文溪坐在穆燕森旁边悠哉吃着水果,看着戏。
白初娴看了她一眼,眼神充满羡慕嫉妒恨。
这个女人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她恨她!
穆燕森不想跟白初娴多做纠缠。
“白初娴,现在是过年期间,我不想动怒,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
“燕森哥,可是你还没有原谅我。”
“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你做出那种事情,我没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已经够仁慈了,还要我原谅你,白初娴,你在想什么?
还有,以后不要那么叫我,恶心!”
白初娴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颤颤巍巍地起身。
临走前还不忘瞪文溪一眼。
穆燕森不悦地出声:“以后不要想着招惹文溪,如果让我发现,你应该知道后果。”
白初娴愤恨地离开。
“啧啧啧,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说得那么绝情。”
穆燕森挑眉。
“对我的处理不满意?”
文溪塞给他一颗车厘子。
“满意,看到白初娴那副恨我又干不倒我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她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穆燕森笑出声,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一下。
“白初娴这个人品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