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东洋人了,实不相瞒,这些年杜某也弄死了几个东洋人。”
一边说着,就见杜先生一边品尝着小酒。
看他喝酒的架势,好像把这酒水当成茶水在喝,十分惬意,旁边的下酒菜他是一点没碰就这么干喝。
“这就不劳烦杜先生的人出手了,这几个东洋人我知道,他们对赵某我而言还有点用,动不得!”赵铭摇摇头。
闻言杜先生眼睛微眯,放下酒盏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看来赵爷你这身份不简单呐。
应该不是表面做买卖的这么简单吧?”
赵铭淡淡摇头,“不简单?能有什么不简单,就是做买卖的,混江湖的和你也差不多。
杜先生不也是一边混江湖一边做买卖吗?听说你还买了一家黄包车公司,这是要上岸?”
他在思忖这位杜先生的意思。
对方似乎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可不像是一个简单的江湖帮派分子。
这股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
赵铭在努力思忖这种熟悉感出自哪里。
“看来赵爷这是不打算给兄弟透个底啊!”杜先生长叹了口气。
“好一个混江湖做买卖,赵爷做个买卖几乎把津门所有人脉都结识了个遍。
如今又和东洋人扯上了关系,只怕赵爷今个儿要是不说清楚,只怕杜某不敢保证赵爷你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屋内气氛一下子降至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