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意袭来,林霜儿不由打了个寒颤,温润的薄唇紧接着就覆了下来。
霎时间,宛如一道电流袭遍全身,林霜儿浑身紧绷,嘴里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呤。
夜北承顿了顿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
林霜儿呼吸带了一丝紊乱,难为情地道:“不……不是……”
她只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相比之下,夜北承便显得得淡定多了,他不急不缓,极致耐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夜北承轻声道:“霜儿,别太紧张,放松些……”
这叫她如何能放松,她简直快要难为情死了……
林霜儿红着脸道:“夫君……要不,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夜北承身躯亦是紧绷着,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道:“奶娘不是说了吗?这就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
林霜儿还想反驳。
夜北承哑声道:“霜儿,你我夫妻,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闻言,林霜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她现在真的堵得难受。只得咬着唇,低低应道:“那……那好吧……”
话音刚落,一双大掌忽然托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将她整个人扶坐了起来。
夜北承顺势将软枕靠在她身后,使得她倚靠在床头。
夜北承随手扯来一件外衫,披在她身后,将她裸露的后背紧紧裹住。
林霜儿听见他轻轻说了一句:“别冻着了……”
夜色中,林霜儿未曾窥见他暗暗滚动的喉结,只感受到了他的温柔与耐心。
起初,林霜儿还很紧张,控制不住地抱住他的头,将他紧紧抱着,似乎不想他乱动,眉头亦是紧紧皱着,未有片刻放松。
夜北承极致耐心,动作也极尽温柔,偶尔会抬起头问她:“怎么样?这样好些了吗?”
林霜儿嘶了一口气,道:“好像好了一些。”
夜北承便道:“那你忍着些,我用点力。”
林霜儿道:“好……”
最后,林霜儿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抱着他头的手也不自觉松懈了下来。
窗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在悄然绽放。
夜深露重,花苞里盈满了水珠。
风过无痕,继而温柔,时而强势。
迎风而立的花苞微微颤动,最后一刻,水珠汇聚成股,一滴滴涌出花蕊,汇入大地,消失无痕。
……
林霜儿深吸一口气,顿觉浑身通畅,舒服极了。
可面前的人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林霜儿忍不住提醒道:“夫君,可以了……”
夜北承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让她紧贴着自己。
夜色中,他的眼眸墨色翻涌,蕴着潮涌。
借着月光,夜北承凝视着她,道:“多疏通一下也无妨……”/
林霜儿也不知他折腾了多久,只是到了后面,她困意逐渐上头,眼帘沉重快要睁不开眼。
昏暗的房间中,唯有一层月色如轻纱笼罩。
迷迷糊糊间,林霜儿恍惚听见谁在她耳边暗暗吸气的声音,他的薄唇落在她耳边。
滚烫的气息不知收敛,一下子便叫人乱了心神。
林霜儿缩了缩脖子,轻轻将人往外推。
她没用力,夜北承却顺着她推的力道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林霜儿声音慵懒,带着一丝倦意:“夫君,你不困吗……”
怎么折腾了半宿,他还精神抖擞的样子。
可是,她好困啊……
夜北承的气息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压抑着莫名的情绪道:“我不困。”
他现在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浑身的火不知该往哪发泄……
林霜儿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道:“可我好困啊……”
夜北承深深吸了几口气,闻言便伸手替她将滑落至肩头的衣衫提了起来,顺势将她的衣带打了个漂亮的结。
做完这些,他托着林霜儿的腰身,将她身后靠着的软枕放平,最后扶着她慢慢躺了下去。
林霜儿浑身舒畅,一躺下便来了困意。
夜北承俯下身轻轻亲了她的额头,而后起身离开,照常是去了窗边那张软塌上躺着休憩。
林霜儿怕他睡不舒坦,便半睡半醒地问了他一句:“夫君,你真的不上床睡吗?”
夜北承道:“我怕我控制不住生拆了你……”
林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