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仿佛只要她再敢多说一句话,那毒蛇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撕碎……
霎时,她只觉得如芒在刺,寒毛直竖,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这时,慧宜看不下去了,她大步跨上了台阶,站在几人面前,先是冷眼瞥了一眼夜北承,而后看向姜婉,道:“什么狗屁习俗,本公主怎么不知道?照你这么说,白誉堂也心仪本公主?不然,他怎么还专门挑了一个灯笼送给本公主?”
姜婉道:“公主误会了,姜婉只是开个玩笑。”
慧宜道:“你这张臭嘴除了挑拨离间,还会什么?不是让你离开这里吗?怎么?如今还赖着不走了?”
姜婉小手绞着帕子,咬着唇,道:“公主何必这样为难人,我身上有伤,受不得颠簸。”
慧宜道:“这么矫情?你出入军营这么些年,也不像弱不经风的样子啊!如今是怎么回事?东施效颦?”
一番话,把姜婉贬得体无完肤,当真是半点颜面也没给她留。
姜婉气得手指发颤,可面对慧宜的故意刁难,她当真是半句都不敢怼。
夜北承看着白誉堂,两人四目相对,一时谁也没说话,可林霜儿却隐约嗅到一股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