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凡这才起身,朝着何松与清风深深一礼。
与此同时,孟观也同样起身,毫不犹豫的也是深深一礼。
见此情形。
何松连忙将眼前的二人扶起,并随之开口。
“二位莫要如此。”
“这样的话,倒是显得我等三人生分了。”
“魏兄多年之前也是帮助在下甚多,在下今日来此回报,也是理所应当。”
“遥记得当年,竹山仙坊之外杀声四起,还是魏兄以血肉之躯挡在了在下之前。”
“今日,魏兄历经魔难,才终于即将突破元婴,这护法之事,在下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的。”
“并且,此番若只有老孟一人在此护法,在下哪怕是在别处闭关,也不会放心。”
“哪怕是在下亲身来此,二位元婴修士一同护法,在下也一样觉得不那么保险。”
“因此。”
“才斗胆请了清风道友来此,为魏兄此番突破元婴之境添上一分助力。”
“二位放心。”
“这位清风道友虽说不善言辞,但与在下却也已经算得上是多年的交情了。”
“断不会将我等之言泄露出去。”
扶着二人于一旁的圆桌旁坐下,何松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想必,经过自己此番的一阵解释之后,孟观和魏凡也将能够坦然接受这一切了。
只是不知。
二人在自己来此之前,究竟有没有做一些可以威慑外敌的准备。
如果做了的话,又做到了何等程度?
心中带着疑惑,何松目光看向孟观和魏凡二人。
却见此刻的孟观和魏凡二人,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察觉到何松的目光。
孟观和魏凡二人这才收回了视线,并随之对视了一眼。
之后,还是孟观随之开口了。
“道友此番携友而来,倒是帮了在下大忙。”
“在下在此,与魏兄一同谢过道友此番仗义出手!”
“不瞒道友。”
“在道友来此之前,在下心中还在思索,魏兄此番尝试突破元婴之境时,会不会发生诸多意外。”
“毕竟,一阳派周遭群敌环伺。”
“哪怕是那些表面上与一阳派交好的元婴上宗,亦有可能在此期间对一阳派虎视眈眈。”
“甚至,选择联合出手,对一阳派施压。”
“可没想到。”
“道友此番不仅自身来此助拳。”
“甚至还带来了一位修为达到了元婴后期的强大好友。”
“此等之事,恐怕会让周遭的宵小非常忌惮。”
“或许,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
“这些宵小都不会敢于打一阳派的主意了。”
“只是不知。”
“道友与道友的这位好友,究竟会在这一阳派中待上多久?”
此时此刻。
孟观心中其实巴不得清风在此停留越久越好。
因为清风乃是何松带来的强大修士。
他在一阳派中的每一日,都能够让一阳派周遭的那些元婴势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毕竟,何松乃是他孟观的多年好友,此事早在此前登基大典之时,便已经人尽皆知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旦一阳派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
何松便必定会随之出手。
而当何松都已经出手的时候。
何松今日所带来的这位元婴后期修士,自然也会随着何松的出手而随之出手。
这一点,毋庸置疑。
能够被一位元婴修士特地带来参观一阳派的好友。
其与何松之间的交情,恐怕都不能够用深厚来形容了,而是必定十分深厚。
而在双方之间的交情如此深厚的情况下。
为其出手,自然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
因此,只要何松与这位元婴后期的修士在一阳派中一日。
那么,在一阳派的周遭,便不可能有人敢于对一阳派出手。
一位元婴后期修士的怒火。
在一阳派的周遭,可没几个人承受得起。
因此,孟观和魏凡此刻,自然也巴不得这位清风道友能够在一阳派就此长住下来。
当然了。
二人也知晓此事绝无可能。
一位元婴后期的修士,能够被邀请来这一阳派中游玩半月,或者一月,最多数月,便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与何松交情深厚了。
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一阳派中停留的。
因此,孟观也是适时开口,询问起了何松与清风能够在一阳派内待上多久之事。
如此的话,他也好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不过,对于何松来说。
清风的去留。
却是他自身完全能够决定的。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让清风在这一阳派中坐镇数十,甚至数百上千年之久。
而且,这么长的时间,其实对于何松来说,也已经不再那么遥远了。
毕竟,何松一路修行至今,所经历的时间也早已有了数百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