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意思是,猫猫很可爱。”
“但是你变成猫猫这件事,我还有些不能接受。”
盛南知胡说八道。
姜闻舟眼神一黯:“那我们的婚约……还能继续吗?”
盛南知也不知道啊。
他含糊其辞,“事情这么突然,你得给我时间好好想想。”
姜闻舟放松多了:起码吱吱没有斩钉截铁地说取消,那就是还有机会。
想起什么,姜闻舟的脸红了些。
“昨晚,谢谢你。”
他指的是盛南知用手帮助他的事。
盛南知也不自在极了:他还从来没有帮猫那个过……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盛南知赶紧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你也得去上班了。”
两人收拾一番出了门。
盛南知正巧发现季青悠从对面走来。
他赶紧打招呼,“青悠哥!”
季青悠也看见了他,冲他笑笑,脸色苍白,浑身遮掩不住的疲惫。
“小知。”
吱吱太亲密了,他不敢叫。
盛南知还记得与他有对手戏,一个劲地刷存在感,笑靥如花的。
“昨晚上休息得好吗?”
“……挺好的。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盛南知点头。
见两人交谈甚欢,姜闻舟警铃大作,瞬间醋了。
他大步走过来,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吱吱,这是?”
看两个分身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盛南知莫名想笑。
季青悠主动介绍,“我叫季青悠,是名演员。”
姜闻舟回以客气的一笑,“怪不得我觉得眼熟。”
两人寒暄了几句。
姜闻舟对盛南知道,“吱吱,季先生还有事,我们就别打扰他了。”
“我先送你回家吧?你昨天晚上被我折腾得太厉害了,都没休息好。”
那个药实在太猛了,姜闻舟发作了一夜,盛南知也忙活了一夜。
他的眼下此时都有黑眼圈了。
盛南知气得使劲掐了姜闻舟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忍不住看了季青悠一眼,发现对方表情如常,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好心虚。
盛南知轻咳两声,“青悠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季青悠点头。
他看着姜闻舟和盛南知离开,强装的镇定立刻消失不见了,脸色苍白如鬼?
他想到了刚才姜闻舟的话。
……不是早就想到了吗?
人家未婚夫夫在房间里共处一夜,还能做些什么?
自己又不是盛南知的谁,有什么资格管吗?
那些不曾忘记的痛苦记忆拽着季青悠进了深渊。
蝉鸣清脆的夏日。
忘我纠缠的肉体。
尖叫崩溃的母亲。
“贺翊,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
画面一转,昔日美丽的母亲几乎瘦成了一具骷髅。
汩汩的鲜血从她伤痕累累的手腕流出来。
她死死盯着小小的男孩,“小悠,永远不要学你爸爸……”
季青悠痛苦地捂住了头。
…………
盛南知路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还好他带了些现金才不影响打车。
他狗狗祟祟地回了家。
却在见到沙发上坐着的零时吓了一跳。
“凌哥。”
盛南知本以为零会问自己昨晚去哪了,却没想到对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吱吱,吃早饭了吗?我做了些,一起吃点吧。”
盛南知确实没吃,但是他现在困得不行,只想去休息。
他摇了摇头,“我有点累了,先去补会觉。”
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皱了皱眉。
“怎么又是你自己做饭?营养师没来吗?”
主角受到底在搞什么?
昨晚就没出现和姜闻舟走剧情,今天也不来照顾零。
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追夫吗,怎么这么摆烂啊?
盛南知决定睡醒之后就给他打个电话,好好敲打敲打他。
他那里再不争点气,自己这边的剧情都要崩完了。
不过现在他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得先去休息会。
零看着盛南知上了二楼,眼眸深深。
盛南知和他说昨晚上会回来,但是零却没等到。
他吓得不轻,给盛南知打了几十个电话:刚开始是没人接,后面就关机了。
他以害怕盛南知出了事,就去查了查对方的踪迹……他毕竟是杀手,这点事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
先前他从来没查过盛南知,因为他觉得那样不尊重对方。
只从相处中知道对方是个小少爷,家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昨日也是没办法了。
查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小恩人跟着他未婚夫出去约会了。
……未婚夫。
……约会。
零抓紧了手机,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曾以为自己与盛南知是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缘分,却没想到只是自己一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