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这么想,纪颜回过头看向银笙的时候,却是一脸含羞。
轻轻捶打了一下银笙结实的胸膛,娇嗔道:“控制着点,不能因为年轻就胡来,你老婆以后还要用呢。”
老婆?
听到这个词,银笙的眼珠子像装了一个小灯泡一样,瞬间亮起来。
他双手搂着纪颜的腰贴近自己,“姐姐,你…你已经为我们考虑得这么长远了吗?我好开心。”
嗓音带着微颤含着一点哭腔。
纪颜看着银笙星眸濯濯,一脸期待与憧憬,真想打死自己。
自己的嘴总是没把门的,听听自己说了什么,又让人误会了。
她移开视线,脸上讪讪,“银笙,我的意思是……”
银笙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高挺的鼻尖不止地蹭着她,嗅着幽幽的奶香,嗓音暗哑道:“我知道,结婚需要不少钱,姐姐,我会努力赚钱的。”
纪颜:“……”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银笙,我看看手机。”
纪颜不敢看银笙灼热的眼神,借此忽略这个话题,伸手去拿手机。
不看不知道,手机屏幕都是都是未接来电和信息。
她点开瞧了瞧,张志航的,翟景同的,还有一些经纪人。
除了有关于她摄影的邀约之外,更多的是询问银笙的事。
所有信息,她都可以暂缓处理,只有一条却不能视而不见。
一来发件人是她的老板翟景同,二来是翟景同所发的内容。
“影后张佳琳今晚约你和那个男模特见上一面。”
男模特当然是指银笙。
张佳琳想见他们?
倏地,她想起游轮上的一幕。
虽然银笙已经解释清楚,当时他只是个临时工,看见醉倒的张佳琳上前扶了她一把,谁知道却被吐了一身,无奈之下,才脱掉衣服去清洗。
那一次,是她与银笙第一次闹了误会。
如今想起来,的确不是大事情,可不知为何,心头却渗出丝丝酸胀感。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善妒了?
善妒可不是大中华民族的美好品质。
放在古代,是七出之条的其中一条,是夫家休妻的凭证。
当然,封建社会早就终结了,纪颜却不喜欢患得患失的自己。
她最反感的是,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全因为另一个人。
她不愿成为这样的人。
可是,在热恋中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心呢。
她握了握手机,连敲了好几下,回了一条信息。
“收到了,翟老师。请告知时间地点。”
收到回信的翟景同看着手机屏幕轻笑了一下,微扬下巴,轻呷了一口红酒。
“她回了你?”
张佳琳闲适地靠在沙发,轻晃着红酒杯。
“回了。”
她懒懒一笑,问:“还没搞到手吗?”
翟景同眼皮跳了跳,听见张佳琳继续调侃道:“看来也有你搞不定的人。这次是遇到一块铁板了。”
翟景同又喝了口红酒,目光幽深,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