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可没有注意这些,她知道和烨定不会撒谎,便看向和烨。
“母亲信佛,佛桑有此灾祸,我们这些锦衣玉食的勋爵人家自然是要尽一份力的。”
月殊不好再怪罪,大大方方向和燊道歉,“三少爷勿怪,方才是我唐突了。”
“无妨,大家都是朋友,况且驸马爷说得也没什么不对,路有冻死骨,我们确实不该再如此奢靡。”
和燊肆意笑了笑,将她拉到和烨身旁坐下,“不过今日叫你来是有喜事,咱们边吃边等。”
月殊看到他坏笑,便知他定是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中一顿思索,和燊直拉着她喝酒,便也不好再走神。
三个人谈天说地,喝了个七七八八。
外头雪花簌簌落个不停,将才扫干净的院道又铺了白白一层。
无患才扛回来个大麻袋,丢在地上里边的人还在挣扎。
和燊将月殊安排在屏风后躲着,月殊从呜咽声听出里边是个女子,她脑中灵光一闪,莫非里边的人是青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