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血誓之战,可谓是吹皱一池春水。
那些原本藏匿在兽族内部,屈于远古兽神淫威的各方势力,几乎都角逐而入。
所以整个擂台战打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陆宏在单挑整个兽族内部的各方势力。
比起曾经的血誓之战,陆宏可是苦了不止百倍。在诸神时代,狮费轻通过血誓赢得王位,那也是在狮心王族以及其盟友的支持下,方才坐上了那至尊之位。
可惜,陆宏在兽族没有任何底蕴和势力,若非自己有着嗜血与巴雷的相助,估计半个月前就已经魔力枯竭,精力耗尽而败下擂台。
虽说擂台战极为艰难,但在这万丈擂台之上的陆宏,却将王城汇聚的各方势力了解的一清二楚。
坐镇看台中央的冥神,的确无法给其恢复上的帮助,但却仗着自己强大的境界,将那王城之下,所有的计较,所有的谋划,尽数探查,归入陆宏耳畔。
他自是听到了狮心老祖一群狗币的安排,心中也十分清楚远古兽神那群叼人的图谋,更是知道太厄对其心态的转变,与全力的支持。
甚至是下一个会登台的人是谁,都被冥神以神魂的全方位的凝视,给陆宏提前告知了消息。
收回撇向冥神的目光,陆宏很自然的看向台下脸色阴晴不定的狮王殿行者——木深。
在看到陆宏杀死他狮王殿一方强者后,木深明显是怕了,他与方才擂台上的人实力相当,既然陆宏能杀死他,也肯定能杀死自己,所以木深并不想送死,可、、、、、、狮王殿内的规则森严,行者必须听从于尊者,若是违背,惩罚、、、、、、可比死还要令人畏惧。
一咬牙,木深踏上擂台,向着陆宏抱拳一拜:“木深见过神威公爵。”
看着行礼的木深,陆宏提起精神,笑道:“这般可为你讨不到命。”
闻言,木深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行礼确实存了些心思,可惜被陆宏一言道破。
虽然木深已经站在擂台之上,但却由于忌惮,并未主动出击。
而陆宏也没有发起进攻的意思,而是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木深看着笑吟吟的陆宏,冷声道:“吾不知何处得罪了公爵。”
“还记得当初那无尽之森的神血河。”
此话一处,木深微微一怔:“此事、、、、、、当初公爵并未参与吧?”
“我是没有参与,但我的妻子绿塔之主丹妮可是因此被追杀的好惨。”
陆宏继续道:“这次来神恩前,我的妻子还曾与我聊到了这些往事,我问他当初你被那些强者追杀的时候,可曾遇到凶险,吾妻告诉我,曾经有一名兽族强者,手持杀戮长矛,从侧翼偷袭,差点将她杀死,好在黑塔之主帮他挡了劫难。而那个偷袭她的兽人,子是记的非常清楚,脸上有一道半米的疤痕,另外发色也十分特殊,红白相间。”
话说到这个份上,木深要是还不明白,可就白活了。
“如此说来,你是要替你妻子报仇是吗?”
挑破关系的木深也没了对陆宏的敬称,一干长矛落入手心。
“你觉得作为丈夫,此仇不报吗?”
陆宏的话音未落,木深便举矛刺来。
“杀!”
木深知晓陆宏的厉害,因此起手便是拿出了自己最强的技能。
借助一段冲刺,跃入高空之中。
“长虹贯日杀!”
兽族不似人族有着职业传承,很多技能都源于血脉的传承,而这长虹贯日杀,则是他木深作为烈马族人最强大的一种战技。
看着那贯日而下的破天之矛,陆宏挥动圣剑,弑天随即发动而出。
只见百丈血剑与那贯日长虹狠狠的碰撞在一起,激荡的魔力顿时将擂台淹没。
而擂台下的兽人,似乎也回忆起那施展长虹贯日绝技的木深。
“他是八百年前我兽族的骠骑大将军!”
烈马族人更是个个神情激动,这长虹贯日的绝技,自从八百年前木深战死曲木崖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得其精髓。
要说起这木深,在八百年可谓盛名一时,比起那蓝斩,更为家喻户晓,毕竟蓝斩是大元帅,一般都在后方运筹帷幄,而这木深,则是不同,作为兽族骠骑大将军的他独立与兽族整编军制之外,自掌一军,士兵全部都是从烈马族挑选,有着极强的自治和独立权,即便是在兽族对外征战期间,木深这位骠骑大将军,也可独断专行,不受军令。
而这木深,在得到偌大权力的同时,也的确没有让当时的狮王与兽族民众失望。
在兽族与雪域、神圣帝国多次交战的过程中,他领导的这一支骠骑大军神出鬼没,屡建奇功,为人传唱。
但可惜的是这支兽族骄兵,最终在人族的设计下,兵败曲木崖,三万烈马族大军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当然,这种事情并非神圣帝国所谓,而是狮王殿,他们看中了木深,将其揽入麾下,又为了遮掩行踪,故而将罪名全部都推到了神圣帝国的身上,反正他们又不知道被冤枉了。
很快,木深的嘶吼将众人的心绪拉回了战场。
原先还能和血剑分得半壁江山的贯日长虹,此刻亦然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