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无疑对谁都是灭顶之灾。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姜一循手握证据,逆转局势。 “一,自己去教育局自首。” “二,我把证据交给警局。” 傅俊彦和周书语一个滨县太子爷,一个是县长千金,拔出萝卜带出泥,这真要捅到教育局搞得天下皆知,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周书语和傅俊彦对了一下眼神,两人合力上去想要抢回纽扣。 三人推搡中,姜一循被推到了楼顶边缘。 自诩处事不惊的周书语如履薄冰,她看着姜一循身后不足两步就是深渊,满腔的恐惧滋生出恶魔,抬起用力往前一推—— “哇哦哇哦哇~” 千钧一发之际,姚贝贝手持手机从水塔后方走了出来,三人见之大惊,姚贝贝将摄像头几乎怼到三人的脸上啧声奉劝:“啧啧啧,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我已经将你们刚刚的对话完整地录了下来。” 她抓住周书语的手,话中有话特指提醒:“别因一时冲动,把一件‘小事’闹到公安局那就不值当了。” 周书语自知心虚,却仍在故作镇定甩开姚贝贝的手质问:“你怎么会在这?!” 姜一循也十分惊讶,嗫嚅问道:“你……你不是应该在三教考试吗?” 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要说是因为“循环”,谁信呢? 让姚贝贝万万没想到的是,“楼顶坠楼”事件的真相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她放下手机,看向周书语,又看了眼傅俊彦,最后目光落在姜一循身上,“我看你也别这么麻烦了,加上我手机里的视频直接报警吧。” 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在“楼下”了。 还指望他们去自首? “等等!”强装镇定的周书语装不下去了,一张漂亮的脸唰唰落下两行泪,抱住姚贝贝的手哭得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她转头看向傅俊彦,“明早九点之前,我们会去教育局自首。” 傅俊彦不可思议皱了一眉,无处发泄心中的不爽一脚踹翻了放在楼顶的一把破椅子。 销售这一行,讲究的就是“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万事不做绝,日后好相见。 可就在姚贝贝稍有松懈的一瞬间,周书语忽然愤而去夺她手中的手机! 姚贝贝反应还算迅速,双手护住手机,可却忘了留意脚下,在与周书语用力拉扯之时一脚踩空,半个身体朝后栽去—— “砰!” 手机从几十米高摔到地面瞬间散架。 姚贝贝猛咽了一口口水,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抓住她手的人,没想到几经循环,竟和姜一循互换了位置! “抓住我,别松手!”姜一循咬牙吃力地双手紧紧握住姚贝贝的手,姚贝贝亦死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周书语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傅俊彦瞧着差点出人命,手足无措之时周书语拽了一下他,“手机和纽扣都掉下去了,先去找纽扣。” 对,先销毁证据! 两人匆匆离开,姜一循废了好些力气才总算把姚贝贝拽了上来。 而楼下此时欢声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楼顶发生的小小插曲。 姚贝贝回头探下几十米高的地面心中倍感后怕。虽然循环得都有些麻木了,但真轮到自己真的完全不同。 再看姜一循气喘吁吁、脸色煞白大汗淋漓的模样,好像比她还害怕。刚想吐槽他身娇体弱,拉一个妹子都没有她拉一个男生轻松,便看到他白色的衬衫上淌下来一道鲜红的血。 “你受伤了?”姚贝贝抬起他的左手,看到他小臂内侧划拉出一道约摸十公分触目惊心的伤口。 皮开肉绽的,汩汩流着鲜血。 她本想效仿电视上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暂时包扎止血,奈何她穿的纯棉T恤质量着实结实得很,撕了半天也撕不开,便干脆整件脱下来。 “你……你你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姜一循慌忙背过身,阳光穿透耳廓,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姚贝贝:“……帮你止血啊。” 她看姜一循依旧不敢回头,忍俊不禁解释:“放心,我穿了运动背心。” “上次你坠楼,我还——” 话说一半发现自己说岔了时间,可已来不及收回,姜一循一脸诧异地回头看着她:“坠楼?” 姚贝贝担心和别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