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事情需要跟我说的吗?”
景丰忙说:“还真有。”
“说。”苏皖忙道。
景丰迟疑了片刻后,忍不住说:“上一次……你们端午在度假那边,有人私自行动,被恒主教训惩罚赶走了,您记得吗?”
苏皖颔首:“嗯。”
景丰说:“其中有一个,跟听竹从小就关系好,我发现,其中有一个……跟听竹联系的十分频繁。”
“那个人是会一些黑客技术的,我只能通过听竹的通话记录查到是他,并且来往密切。”
“但具体是什么,我就查不到了。”
“而且……他一直在某国,本来也没什么……但听竹有给他转过钱,他逗留的那附近……是舒总测dnA检测的机构附近,他去过好几次。”
“是吗?”苏皖皱眉,愈发觉得奇怪:“他在那做什么?”
“我查的不够详细,时间紧迫。但我总感觉,他似乎想进去那个机构,偷东西!”
“偷东西?”苏皖挑了下眉梢,舒总有测过跟听竹的dnA的检测,按理说,他要偷东西,应该是偷报告。
不管真假,他都不应该去偷,奇怪的很。
苏皖说:“继续查,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挂了电话,到了下午的时候,景丰就又打来了电话。
没想到上午的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怎么?”苏皖接了电话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