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着苏皖，又有些不服气：“你……你真的是老大？”
苏皖摇了摇手机：“需要我在App上回复你一句确认身份吗？”
傅绮云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震惊又意外，甚至还有些失望。
但更多的，是那种纠结的接受的表情！
见她表情如此复杂，苏皖再次说道：“看来，你跟我一样，有些失望。”
她这个样子，大概是知道苏皖是她手机里一直追随并且信服的老大，很失望吧。
毕竟现实生活里，傅绮云一直很反对她跟傅景行在一起，并且很看不起她！
傅绮云脸颊不由一红，不甘心的看了苏皖一眼，冷道：“我没有失望，只是……我没想到，跟现实里跟我那么不合的你，会是老大！”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别扭，看着苏皖的眼神，还有些心虚。
苏皖挑了一下眉梢：“是吗？”
傅绮云咬咬牙：“我一直反对你跟九哥在一起，你……你也隐藏的太好了！”
苏皖挑眉，不置可否。
可傅绮云似乎怕她不信，有些不甘心又不得不解释的样子：“真的，这些年，你办的那些事，让我接的任务……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是个很厉害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