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亭子那边没有风雪。
亭子里有围炉,烧着碳火。
爷爷跟哥哥正围坐在椅子旁边,身上都披着厚厚的黑裘大衣。
圆石凳和桌面上,也铺着虎皮。
那桌子上的虎皮是白色的,她记得,是哥哥12岁那年猎到的,一直用到现在。
多余的一些皮料,给她做了一套非常漂亮的帽子手套和围脖。
“丫头,你醒啦?”爷爷站起来,看到苏皖满脸温和的笑意:“快披上外套,别出来,我让你哥哥把茶端进去,你不能受寒,先把窗户关了。”
爷爷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她院子的门口方向而去。
景丰和哥哥的另一个侍卫站在围墙的角落里,等爷爷一站起来,就走过来,帮着南宫恒一起端茶水。
苏皖嘴唇蠕动了几下,想问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这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没有做梦吗?
苏皖不敢置信的吞了口唾沫,满脸惊讶之色。
“让你披外套,怎么不听话?听竹,去给小姐披上衣服,窗户管好,到外面客厅来。”南宫恒蹙眉,看了苏皖一眼。
他话音落下,立刻有个妙龄少女应了一声:“唉,我这就去。”
苏皖的房门有人敲响,听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毛衣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件藕荷色的薄羊毛长开衫,披在苏皖的身上:“小姐,穿上吧。”
听竹是终南山伺候爷爷老人的孙女,父母早亡,后面就被分配伺候苏皖,苏皖不在的时候,她也很轻松。
苏皖愣愣的伸手穿好衣服,听竹已经把窗户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