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这种女人在床上才有意思。”
芭蕾舞女人的眼泪顺着光滑的面颊滑落下来,听到这话,心中充满了屈辱,却不得不脱下上衣。
“够了!”李爱国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抄起饭盒子,一把将饭盒子摔在了谢苗诺夫的脸上。
那一盒饭牛肉顺着谢苗诺夫的头发滑落下来。
谢苗诺夫没有生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菜渣,摇了摇头:“诶,你这小伙子,怎么不识好歹呢,我是为你好啊,你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个女人,我花费了多少心思。你啊你,我把你当成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呢?”
此时几个契卡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冲出手枪对准李爱国。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谢苗诺夫挥了挥手让契卡们收起枪,背着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屋内瞬间陷入了平静之中。
芭蕾舞女人半裸着身子,雪白的肩膀在微风中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想离开,却不敢离开。她非常清楚,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现在一旦离开,将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她甚至不敢动,因为谢苗诺夫没有让她动。
“把床上和地上都清理了吧。”李爱国点上根烟,扭头看向窗外,窗外那朵小白花不知何时已经枯萎了。
芭蕾舞女人得到命令这才慌忙不迭的穿好衣服,拎着扫把清理了房间,又抱来一床干净被褥。
一番忙碌下来,芭蕾舞女人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很明显,芭蕾舞女人没有干过家务活儿,换下来的被褥被揉成了一团,艰难的抱在胸前。
“同志,谢谢你了”
这是李爱国第一次听到芭蕾舞女人开口,声音很好听,像是枝头的黄雀。
“有报纸吗?”李爱国这次啊扭过头看向芭蕾舞女人,她现在虽然依然狼狈,却保持了起码的体面。
“有有吧别墅的一楼好像有几份报纸。”芭蕾舞女人迟疑。
“能帮我带上来吗?”
芭蕾舞女人犹豫了片刻,没有回答,转过身离开了屋子。
屋内关闭,李爱国又点了一根烟。
“继续监听,把所有能听到的内容都记录下来。”隔壁屋内,谢苗诺夫摘下耳机,叮嘱屋内的几个契卡。
只见一个类似大喇叭样的东西倒扣在墙上,喇叭上连接有电线,几个契卡戴着耳机点了点头。
别列日娜娅递了一条毛巾给谢苗诺夫:“队长,您这招叫做苦肉计?不过,如果那东方人确实是小美家迪特的话,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应该不会上当。”
“你一个没结过婚的老姑娘懂什么。男人啊,最喜欢逞英雄。”谢苗诺夫一边擦拭头上的油渍,一边说道:“特别是面对那种陷入地狱,苦苦挣扎的女人,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动心。”
“也包括您吗?”别列日娜娅很大胆的问了一句。
谢苗诺夫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她,而是岔开了话题:“你马上派人盯着朱诺,看看她拿了什么报纸,这关系到咱们能不能顺藤摸瓜,揭开这个小美家迪特的真面目。”
“是!”别列日娜娅双腿并拢敬了个礼离开了。
谢苗诺夫坐在那里眯起眼睛,点上了根烟,淡淡的抽了起来。
旁边那几个契卡互相对视一眼,都感到了畏惧。
为了完成任务,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出去,队长实在是太可怕了。
傍晚,芭蕾舞女人照常来送饭,李爱国从她手里接过托盘,摸到下面有一份报纸。
“谢谢你了。”李爱国接过托盘小声说道。
芭蕾舞女人跟往常一样一声不吭,转身走了,不过她这次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李爱国拿起报纸,这是老毛子的《真理报》,上面的内容大部分跟老毛子大统领有关,剩下的部分则是各地取得了什么成果,有什么人受到了表彰。
报纸很乏味,李爱国却看得津津有味。
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内,同样的报纸摆在了谢苗诺夫的面前。
他端详着这份再普通不过的报纸,百思不得其解。
《真理报》是这边最权威的报纸,也是审核最严格的报纸,对方不可能用《真理报》当做联络途径。
“除了报纸,那东方人就再没有要别的东西?”
谢苗诺夫低头看了看跪在他面前,帮他捶腿的芭蕾舞女人。
被谢苗诺夫阴森的目光扫过,芭蕾舞女人浑身打个哆嗦,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惊慌:“没有,只有报纸了,我不敢撒谎。”
谢苗诺夫倒不是不相信芭蕾舞女人,而是他就喜欢看那张美丽的脸上现出迷茫、惊恐、畏惧。
在这一刻,谢苗诺夫感觉自己像是真正的主宰。
顺手理了理芭蕾舞女人有些凌乱的头发,““行了,别害怕。我刚才跟农场通了电话,农场里已经派了医生,你丈夫现在应该拿到了药。”
“真的吗,那太谢谢您了。”芭蕾舞女人的黯淡的眼神亮了一下。
“别高兴得太早,从现在开始,你要按我说的做,如果出现任何岔子,你丈夫就要被.”谢苗诺夫没有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