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下来:“陆、秦菀,虽然姓氏改了,可你身上还是陆氏血脉,又何必闹成这样?就算挪棺,那可是大事,得选个吉日,请高僧做法,妥妥帖帖的挪岂不更好?你也不想如此莽撞的惊扰你母亲的在天之灵是不是?”
“我是想妥妥帖帖的挪棺的,可奈何有人不想我安宁。”
秦菀往前走一步:“我本如陆族长一般想,选个吉日,恭恭敬敬的请母亲离开让她伤心的陆家地换个新地方。可陆善渊母子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并不想为难与他们无关的其他人,何况,陆族长与陆善渊这一脉也做过交割,平日里并不来往,我怪不着你们。”
“但是,我听闻有人来动了我母亲的坟,若是你们陆氏宗祠护不好自家祖坟,让人惊扰了母亲,那,我绝对也不会让你们安宁的!”
陆族长满脸惊骇。
“怎么可能?我们虽然与陆善渊一脉做过交割,但我们这一脉几辈子人都兢兢业业的护着我们的宗祠和祖坟的!”
陆族长忽然想到什么,一扭头:“快去叫老七家的过来。”
“我在我在。”
一个汉子跑上来,是陆家最穷的一支,人称陆老七。因为穷,没本事,族中就让他们一家守坟。
“今日可有人来过祖坟?又或许陆老夫人和陆侯来祭拜过?”
陆族长觉得秦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心里打着鼓,如果是来祭拜了也说得过去。
陆老七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今年清明还没到呢,我们都准备着清明开祭,各房都没有人来过的。”
秦菀面色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