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人送来一封信。”
陆善渊接过打开一看,脸顿时气白了。
“孽障!”
陆老夫人见状,拿过信来看,“这、这……咳咳咳咳。”
夏姜莲忙帮她抚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包云华见陆老夫人将信丢在地上,和曹文慧对视一眼,起身去捡起来。
“陆修宁自请剔除陆氏族谱,改姓秦?我的天啊,这个孽障怎么敢?”
曹文慧凑上来:“啊,开封府怎么敢给他盖印改户籍啊?”
“自然是陆菀、啊不对,秦菀啊。她现在可厉害了。女儿家家的不仅敢自请立独户,还敢拐跑咱们陆家孙辈最有才气的公子啊。”包云华故意道。
曹文慧心里也幸灾乐祸,却不敢说出来。
“哎呀,侯爷,您房中也没有优秀的公子了啊,这可怎么撑得起您长房的门楣啊。”
“住口!”陆老夫人气得将郁积于心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屋子人顿时乱成一团。
秦菀将宁舟送到白鹿书院返回秦府就听闻谢府来了一顶小轿子,将余楚容接走了。
秦菀返回谢家,负责打探消息的夕颜就告诉她,余楚容进了府后就被丢在西北角一处废弃的小院子中,对府中宣称她是贱妾,且因做错事需要禁足,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秦菀神情一怔。
那不是她上一辈子被关的院子吗?
没想到余楚容这么快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