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氤氲,自从方阳和山海魔主方才那一巴掌之后,整个十里画廊都显得一片宁和。
在这旖旎的雾气里,一阵阵的蒙蒙细雨飘泊着,从苍穹上方飘落而下,撒在了长裙上,也撒在了那那如锦缎般的青丝上。
再加上秋远黛潮红的面容,微微咬着的嘴唇,以及眸子中带着的魅丝,让原本就极为美丽的她,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只是让人看上一眼,便恐怕要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然而此刻,就是这般倾城倾国,足以让无数人心神荡漾,为之倾倒的女子,就这样被方阳霸道地搂在怀里,紧咬着嘴唇,那曼妙还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着,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羞涩就有多羞涩。
修长雪白如白玉般的玉腿,在纱裙中若隐若现,紧紧并在一起。
内心羞愤到了极致!
出来了!
又出来了!
都怪这该死的魔头,实力怎么这般强大?煞气又是那般的浓郁,之前在白玉飞撵里,她以为已经将对方的煞气给化解干净了,没想到此刻却是又渗出。
而且还是真真正正的当着她的夫君的面,让她实在是羞愤到了极致。
轰!
晴天霹雳,如遭雷击,此刻,在苍穹之上,在那深邃的冥河之中。
山海魔主呆愣愣的望着这一切,眉心黑色火焰,疯狂闪烁着,若隐若现,而他整个人更是虚弱到了极致。
脚下的冥河,更是冰冷刺骨。
茫然,彷徨,难以置信……
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一度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定定望向雾气中的身影,看着自己的夫人被那魔头搂在怀里,肆意的玩弄着,那炙热滚烫的手掌,甚至还放在了夫人那曼妙的弧线上,轻轻抚摸。
这让他心如刀割,甚至感觉自己的神魂下一刻就要彻底被撕成碎片。
要知道,夫人就是他的至宝,被他当成了生命的所有。
怜惜无比,不断的讨好着,不敢有任何的不敬,结果现在,竟然被魔头玩弄成了这般模样,甚至当着他的面便脸颊潮红,似乎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种画面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简直是前所未有。
如果他也是穿越者,内心恐怕只会浮现出一个念头,那便是穷人的女神,富人的境盆!
坏了,彻底坏了!
面前的夫人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让他有一种不知所措之感,感觉世间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夫人,我到底做错了哪?”
他呢喃着,脸色苍白,内心煎熬到了极致。
刚才文蝉衣背叛他时,他只感受到了一种愤怒感,怒火如同火焰一般疯狂燃烧。
而现在,随着秋远黛背叛他,那种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痛。
“怎么,还是不明白吗?奴家说过了。魔尊的魅力实在是太过强大,远远不是你能够相提并论的,只要能够和魔尊欢好一次,那般滋味便已经深入骨髓……”
文蝉衣握着纸伞,嘴角微翘,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那么的喜悦,那么的痛快。
她虽然贵为魔妃,但实际上只不过是山海魔主的奴隶罢了,这些年来实在是太过压抑,却一直没有反抗的机会,毕竟在山海禁地,魔主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能够掌控一切,自然也包括她的生命。
在此等情况之下,她只能够卑躬屈膝,默默的等待着机会,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临了。
这些年内心积压的那些悲愤,都已经倾泻而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喜悦。
更何况,她已经找到了一生所爱,能够成为魔尊的奴隶,对她来说简直是此生难得一遇的机会,她必须要抓住。
落叶在飞舞着,雾气也在徘徊,荡漾着,一层层的雨水,和这雾气交织在一起,更加增添了唯美之感,文蝉衣的纸伞轻轻摇曳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在这黑夜之中犹如一盏灯,一盏璀璨的灯。
她就这么望向山海魔主看着魔主那满眼悲愤,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
“奴家已经说过了,放荡的可不止奴家一人。魔主,我记得你之前叮嘱了魔后,让魔后一定要将那血雨魔尊的神魂给榨干。而现在,魔尊还活着,那么你猜魔后究竟榨干了什么?方才在飞撵里,又发生了怎样的事?”
“奴家已经成为魔尊的淫奴,任由魔尊把玩,肆意惩罚,那么魔后呢,那般高高在上的存在,有没有也成为魔尊的淫奴呢?”
“……”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还带着清脆的娇笑,是那般的妩媚。
山海魔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内心也变得越来越疼痛,文蝉衣的每一句话都不亚于一把刀,捅在了他的内心深处,不断地切割着他的神魂,哪怕是他都已经有些无法再承受了。
脑海中全是这些年来夫人在他面前那冷酷的模样,以及如今这妩媚的身影。
“不应该如此的,夫人还爱我,一定还爱我。哪怕她把我当成了狗,也是另外的一种爱,否则,她怎么不把别人当成狗呢?我在她的内心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