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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卑微开口,那双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几乎和方阳贴在了一起,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期待。
通道也会真正堵塞!
这让他眉头紧皱,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疑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实在是太猖狂了!
那是一双桃花眼,一双柔弱无比的桃花眼,仿佛荡漾着无穷无尽的春水,楚楚可怜,还透露着哀求之色,似乎在哀求方阳,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再惩戒自己了。
气氛仿佛凝重了下来,方阳衣袍滚滚,似笑非笑,就这么看向跪在地上的文蝉衣,看着对方那柔弱的样子。
此事传出去,她恐怕就会成为天大的笑话,还有谁还会对她尊敬无比,恭敬万分?
明明她的实力是那般强大,一只手伸出去,就能够将对方轻而易举的捏死。
“文爱妃,看在你这些日子在凡间做出了那么多筹谋,且盛情迎接魔后,给魔后介绍了那魔头,把魔头榨干的份上。本座给你个机会,先跟本座离开房凡间,回归山海禁地,好好滋润一番,定然能够让你的实力得到巨大的提升。介时,再度降临,就能够更好的侍奉魔后了,伱看如何?”
然而……
而此时,文蝉衣嫣然一笑,不知为何,身子在缓缓地颤抖着,内心深处生出了一股饥渴的欲望。
怎……
秋远黛心神一颤,正打算挪开视线,但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一颤,猛地将目光扫了过去,果然发现了异样。
这样的话,魔头对自己的好感说不定也会提升,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升温,越来越好。
而这些,自然落到了方阳的眼里,方阳看着悲愤无比的秋远黛,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阳惩戒的越狠,她便越欢愉,如果方阳停下了,她说不定还会大失所望,闷闷不乐。
方阳正是很清楚文蝉衣这独特的癖好,这才会满足对方的愿望,狠狠惩戒下去。
仿佛冰雪般的玉石上,染了一片桃花。
“魔尊威严不可辱,方才奴家实在是太过放肆,没有经过魔尊的允许,便要走出白玉飞撵,犯了大不敬之罪,请魔尊狠狠惩罚……”
如果凑在一起,同时侍奉自己,穿上一些刺激的衣服,那定然其乐无穷。
这曼妙虚弱的女子,就躺在方阳的怀里,伤痕累累,眼里透露着近乎癫狂的快意,似乎还在沉醉,将朱唇轻轻的凑到方阳的耳旁,徐徐开口道。
让人忍不住便想要品尝一口。
但此刻,方阳却是面色威严,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手掌一握,一根灵气形成的长鞭便浮现在了他的手心。
冥河之水沸腾的越来越狂暴,原有的漩涡,马上便要冻结,连带着通道都要关闭,而那白玉飞撵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文蝉衣也没有丝毫要出来的意思。
奇耻大辱,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有朝一日竟然会被文蝉衣这贱人给鄙视了。
但方阳却面无表情,如同惩戒者一般,依旧在不断惩罚着文蝉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由毛骨悚然,背脊生寒,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收敛起这些心思,目光灼热,就这么看向白玉飞撵,最终仿佛做出了什么抉择,危险开口道。
文蝉衣不仅不可怜,说不定此刻正得意洋洋地嘲讽着自己,以为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给赢下呢?
她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憋屈,内心想过了一个个的念头,甚至在思索着,要不要想出什么办法,同样勾引魔头。
所谓的可怜,只不过是对方的伪装罢了。
没错,就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教化之道!
卑微的声音,近乎是在苦苦哀求,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悲伤就有多悲伤。
她心乱如麻,越想越羞涩,越想越有一种堕落之感,一时间脸颊滚烫,强行把这些想法给驱逐了出去。
而方阳却淡然一笑,将目光投向了文蝉衣,看着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任何的犹豫,手掌再次一挥舞。
秋远黛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面若桃花,哪会不清楚,自己成为了这两人play计划中的一环。
秋远黛傻了,呆若木鸡,傻傻的望着面前这一幕,脸上尽是茫然之色,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以为出现了幻觉。
不愧是女鬼,果然够烧,甚至能够和太后相提并论了,两人一个是魅术惊人的鬼,一个是天生狐媚子。
文蝉衣看起来似乎很可怜,眼神也让人心生怜惜之心,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这份楚楚可怜看起来很真诚,实际上却充满了欢愉,近乎癫狂的欢愉,只不过这份欢愉隐藏的颇为隐蔽。
而此时,飞撵外,苍穹之上,就在那滚滚流动的冥河里,一阵阵的波纹在徐徐的形成,没过多久,便弥漫到了整条冥河表面。
如果她是男人,恐怕也会心生怜惜,魔头,顶多是恐吓这贱人一番,根本不会真的动手。
这份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根本无法压制,让她声音颤抖,面容娇艳欲滴,就这么羞涩的望向方阳。
山海魔主衣袍猎猎,双手负于身后,很轻易便观察到了这一幕,一时间眉头紧皱,点了下面前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