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秘法将魔头给蛊惑,如今,魔头已经彻底归顺了冥河,再也不可能和凡人有任何联系。”
“哦?是吗?”
秋远黛声音轻柔,但却冷冷看了文蝉衣一眼,不知为何,心中一颤,莫名其妙问出了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谬问题。
“那一夜的滋味,究竟是怎样的?难道比山海魔主还强吗?”
这个问题刚刚问出,秋远黛的手掌便紧紧的攥在一起,指节苍白,目光也在不断闪烁着,脸颊似乎都染了一层层的红晕。
羞耻!
太羞耻了!
她可是堂堂魔后,山海禁地的真正掌控者,一直高高在上,冷漠无比,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从来不放在眼里,哪怕其他山海禁地的魔主,也从未被她放入眼中。
恐怕在整个冥族的眼里,山海魔后都如冰山一般,从来不会有任何的感情波澜,但如今却问了一位魔妃和凡人双修时的滋味究竟如何,而且还是要自家夫君比。
实在是太过大逆不道了!
只是稍稍联想到这儿,秋远黛便不由脸颊通红,坐立不安,内心生出了深深的后悔之意,很后悔自己为何想莫名其妙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最后,更是将凌厉的目光直接投向了文蝉衣。
一度怀疑对方会不会嘲笑自己。
然而,秋远黛紧张无比时,她却不知道的是,文蝉衣不仅没有任何的诧异疑惑,反而激动到了极致,甚至有洋洋自得,沾沾自喜之感。
因为,这证明文蝉衣的谋略正在顺利的进行着,而且,越来越接近最终的目的了,那就是把她给彻底的拖下水。
就这样,在秋远黛既忐忑又期待的目光下,文蝉衣咬了咬嘴唇,脸颊通红,目光中透露着迷离与沉醉之色,似乎又回想起了那一夜的沸腾和激烈。
但到最后,为了不至于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内心想法,却是故作愧疚忐忑道。
“启……启禀魔后,山村那一夜,奴家只不过是一丝神念,根本无法和那魔头对抗,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但……”
“但什么?”
秋远黛的语气似乎都稍稍上扬了一些。
“那种滋味实在是太过痛苦,太过耻辱,奴婢恨不得直接死去。然而,后面却又觉得刻骨铭心,根本无法遗忘,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之中。魔主,根本无法和那凡人比较,甚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文蝉衣喃喃着,将自己的真正想法给说了出来,说到兴尽之处,目光似乎都变得迷离了许多,身子微微摇曳着,犹如风中扶柳一般,是那般的曼妙,那般的充满诱惑,
说到最后,她才故作清醒,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又扑通一声跪在地。
“魔后,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升起这些心思的,请魔后责罚……”
一句句的话,不断的在秋远黛耳边回荡着,秋远黛目光复杂,就这么呆愣在原地,定定望向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还在向她哀求着的文蝉衣。
刻骨铭心!
痛苦欢愉!
念念不忘!
辗转反侧!
这,便是那魔头给文蝉衣留下的印象吗?而且,自家夫君甚至连和对方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难道,那种滋味真的已经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如此地步?
千头万绪在魔后的脑海中不断闪烁着,让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纠结。
她本以为放眼山海禁地,自家夫君都是相当优秀的,否则当初她也不会选择山海魔主。
结果现在,文蝉衣却告诉她,她之前的这些想法都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
山海魔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优秀,甚至根本不配和一个普通的凡人相比较,那凡人蹂躏了文蝉衣一次。
文蝉衣反倒是流连忘返,直接背叛了山海魔主,而且,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双重背叛。
这,实在是太过禁忌,太过刺激,也太过荒唐了,她多想从内心深处否定这些,认为文蝉衣在说谎,故意欺骗自己。
但问题是,如今的她已经和文蝉衣的记忆彻底融合在一起,拥有对方记忆的她无比清楚,文蝉衣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没有半分虚假之处。
甚至有时候为了顾及那个夫君的颜面,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那便是这贱婢每天晚上思念魔头可不只是辗转反侧,甚至有时候会用一些古怪的器具来代替那魔头。
比如绳子,鞭子……
每次都是精疲力尽,最终沐浴之后才能够沉沉睡去。
而且最关键的是,不仅那种滋味难忘,神魂也是相当难忘的,之前文蝉衣离开山海禁地时,她记得很清楚,对方的神魂干涸无比,虚弱万分,犹如风中浮萍一般,随时随地都会熄灭。
但如今被魔头滋润之后,已经变得格外明亮了,甚至连肌肤气色都变好转了许多,隐隐比她这位山海魔后还要美丽。
这让她的内心生出了几分酸涩之情,莫名其妙有些嫉妒。
堂堂山海魔后竟然会记住一个魔妃,简直是难以想象,如果此事传出去的话,恐怕早就在外面掀起惊涛骇浪了。
但秋远黛却是完全无法抹除,甚至让这份嫉妒情绪变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