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各种秘法,随意摧残她的神魂,精神。
尤其那滚烫炙热的手掌,不断羞辱她之际。
她羞愤交加,陷入了巨大的绝望与欢愉之中。
与此同时,那干涸的神魂,似乎也在被春雨滋润。
那种滋味,是如此的摄人心魂动人心魄,让之后的漫长日夜中,她都在煎熬之中度过,也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原本干涸的神魂都在逐渐趋于圆满。
越来越娇艳欲滴,越来越想要品尝那种滋味,跪在魔尊面前,被魔尊肆意把玩,如同玩物一般。
哪怕叛出冥族,背叛山海魔主,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她也心甘情愿。
当然,她很清楚,这些禁忌的思想是绝对不应该有的,实在是大错特错,绝不能够暴露分毫,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苦苦挣扎之中。
一方面,魔头实在是太过诱人,让人垂涎欲滴,另外一方面,浩劫即将降临,诸多禁地即将打开,山海魔主马上就要从禁地之中走出。
介时,魔头的实力再怎么强大,也根本无法和滚滚的洪流相对抗,更无法和整个冥族对抗,定然会被摧枯拉朽般捏成粉碎。
这是毋庸置疑的!
从数百年前冥族降临,禁地开启之时,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果。
最终,她犹豫许久,想出了折中的办法,那便是逐渐接近魔头,用自己冥族的气息逐渐点燃魂灯,将魔头给困守其中,让魔头化为自己的傀儡奴隶。
事实上,冥族的诸多强者都是这么做的,凡人虽然很强大,但这个世间的太多凡人尚未点燃命灯,神念一般都虚弱无比,根本无法和冥族对抗,和她这个级别的厉鬼厮杀。
若不是这血雨魔尊神魂有些诡异,不知怎的突然点燃了命灯,而且命灯炙热滚烫,比上古的诸多修行者都要强大许多,她恐怕早就把这个魔头给拿下了。
而不是一直拖延着,循序渐进,眼睁睁地看着魔头和诸多的女人在不断私混,自己嫉妒到极致,甚至连魂灯都在不断摇曳着,恨不得直接开启禁术,掌控魔头。
随后,让魔头狠狠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则卑微跪下,让魔头鞭笞自己,蹂躏自己。
她隐忍着,筹谋着,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握,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将魔头给彻底拿下了。
没想到此刻,山海禁地竟然开启,山海魔后降临,打乱了她的一切计划,让她只能够中断这些,选择和魔头站在一起。
不断恶堕,越陷越深。
到现在,她只能够将错就错,将魔后给拉下水,她算计了很多,不断密谋着,防止自己出现任何的破绽,被魔后给看穿。
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后,反倒是因为自己太过滋润,神魂太过饱满,在魔尊的浇灌之下变得越发娇艳欲滴,而被魔后看出来了。
“怎么,不愿说吗?还是说还想向本后隐瞒?”
秋远黛手指轻轻从文蝉衣的锁骨处划过,咬着嘴唇,望着脸颊通红,被滋润如春般的文蝉衣,内心深处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羡慕,也越发疑惑起来。
她可是山海魔后,掌控着山海禁地的诸多禁忌,也看过无数的秘法,但哪怕如此,神魂依旧处于干涸状态。
但她这个属下,刚刚走出山海禁地没多久,便已经如此滋润了,她怎能不好奇,怎能不艳羡,这种情绪对来说简直是绝无仅有的,谁又能够想到堂堂魔后竟然会羡慕一位魔妃?
哗啦啦……
秋风肆意的吹拂着,枫叶纷纷。
文蝉衣跪在地上,臀线饱满而又曼妙,真如水蜜桃一般。
内心想法电转,刹那间,一个念头从她的脑海中闪过,让她眼睛一亮,越发蠢蠢欲动起来,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之策。
既然自己想要让魔后恶堕,成为魔尊的奴隶,这岂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魔后高高在上,若想让魔后爱上一个凡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既然如此,就要让对方产生一丝丝的好奇,而好奇,往往就是恶堕的开始。
念及至此,她抬起头,干脆不再掩饰自己那越发饱满的神魂,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染上了一层层的红晕,如同云霞一般,娇艳欲滴。
那幽怨的眸子,更是荡漾着一层层的春水,是如此的妩媚。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一朵含羞待放的兰的话,那么此刻,这朵兰便伸出了自己的所有枝叶,变得妖艳而又妩媚。
手里的纸伞,更是彻底变成了魂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这份光芒在雾气里都显得是那么的明亮,几乎能够撕裂一切。
也越发衬托出了她那饱满的神魂。
显得被滋润的如此曼妙。
而这璀璨的神魂,甚至连秋远黛都不由愣了一下,瞳孔微颤,再低头时,便发现自己这个属下正娇羞开口道。
“启禀魔后,属……属下这是被血雨魔尊给滋润的,此人功法有异常,擅长把玩玉足,而且,把玩的手段也颇为精妙,能够通过秘法,让我等的神魂被精华所滋润,只是一次,属下便已经无可承受了……”
娇滴滴的话,仿佛带着春水一般,一滴滴的向地上落去。
秋远黛眯起眼睛,朱唇微张,哪怕镇定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