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泪痕,瞪大眸子望向方阳,眼眸中还有着一丝一缕的疑惑,似乎不太清楚魔头究竟想做什么。
为何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饿虎扑食,直接扑上来,反而让她站起。
不过,虽然她有些疑惑,满头雾水。
但现在的她毕竟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够乖乖的配合魔头,不敢有任何的忤逆,只能乖乖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羞涩地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
随后,她便看到魔头走到了梳妆台前,微笑的望了她一眼,又轻轻点了点桌子。
“坐上去吧,面对本尊,不必那么紧张,”
楚怜儿越发疑惑了,越发搞不清楚方阳究竟想做什么,但此刻的她已经变成了一节木偶,只能够乖乖地听从方阳的话,就这么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步步地走到了梳妆台前,羞涩的爬了上去。
随后,缓缓坐在梳妆台上,两条玉腿微微荡漾,摇曳,身上散发着处子一般的幽香,犹如青草一般,是那么的青涩,却又是那么的诱人,让人不自觉便把所有的精神都给投入了进去,为之沉醉。
“魔……魔尊?”
或许是看到方阳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终究是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
随后,她便羞涩看到方阳蹲下身子,那双大手抓着她的脚,轻轻一摘,便将她的鞋子给摘了下来,褪下罗袜,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小脚。
如同珍珠一般,晶莹剔透,却又曼妙自然。
“别害怕,也别紧张,接下来,一切听从本尊的话就行,本尊保证安然无恙!”
方阳淡然一笑,在楚怜儿疑惑的目光下,手掌一挥,随后,在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一面水镜,是如此的清澈,几乎能够将两人的身躯都给笼罩进去。
随后,楚怜儿疑惑地任由方阳摆动起自己的身子,没过多久,镜子中便出现了一幅画面。
逼仄的梳妆台上,她正坐在那儿,而魔头则站在她的面前,她的一双玉手,轻轻地搂着魔头的脖子。
而那双玉腿则环过魔头腰间,玉足紧紧。勾在一起。
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荒谬就有多荒谬。
唰!
刹那间,楚怜儿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散发着着一层层的红晕,犹如晚霞在寂寞绽放,此刻,她哪能不清楚魔头究竟想做什么。
天下第一花魁也是花魁,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算是看过相关方面的话本。
因此,知道很多羞人的姿势,也知道很多男子都有着奇特的癖好,好喜欢玩弄。
显然,魔尊同样也是如此,不过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魔尊色名在外,被他糟蹋的女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此癖好也实属正常。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她也曾经幻想过被人深深地怜爱,但一想到如今却要被魔头狠狠的糟蹋,玩弄,甚至不知能不能走出这闺房。
她内心的悲意便再度涌出,眼里的悲哀之色变得越来越浓郁了。
泪水晶莹剔透,而又是如此的清澈冰冷,就这么顺着脸颊破碎在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头伸出大手,缓缓的将她身上的亵衣扯下。
动作是如此的粗暴野蛮,没有半分怜惜的意思。
就这样,没过多久,她那雪白的肌肤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显得是如此的悲哀,而又无奈。
秋雨淅淅沥沥,微风顺着窗缝飘了进来,带着一阵阵的冷意,楚怜儿紧紧地抱着身子,满目凄凉,眼神空洞的向前望去,似乎没有了任何的灵魂。
随后,她便看到方阳猛地退下了身上的黑色衣袍,一阵阵的阳刚之气就这么从魔头的身上喷薄而出,几乎让人窒息,连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许多。
“一切,结束了。”
她内心呢喃着,满目惨笑,已经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
结果下一刻,她便看到魔头手掌伸出,轻轻的向她印了过来,随后,那巨大的手掌之间浮现出了一层层的火焰,火焰都是黑色的。
火焰都是黑色的,变成了一条条的触手,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噼啪,噼啪!的向自己蔓延来,似乎想要将她给卷入其中。
楚怜儿猛的瞪大眼睛,惊骇的望向方阳,眼里尽是惊恐之色。
触……触手?
在白玉楼待的久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能够听说。
她知道很多变态的顾客,也是那些修行者,不满足于常规的手段,通常会使用各种各样的器具以及诡异的功法。
其中最让人惊恐的便是这些触手了,很是恶心,几乎让人堕入地狱,永远无法从地狱之中爬出来。
难道说……
魔头接下来也要对她做出这些事情了?
她惊恐交加,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紧紧地抿着嘴唇,那空洞的眼眸中,不断地有泪水流淌而下,犹如雨水一般。
没过多久,便已是泪流满面。
“魔……魔尊大人,小女子错了,求您饶过小女子吧,小女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她苦苦哀求着,想要让魔头放过自己,但换来的却是魔头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