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毕,墨珂挥手之间便身着道袍向后山走去,身旁清风凛然,仿佛有一盏盏的灯笼在他的四周荡漾着,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澄澈。
而等到她离去到达后山之后,将爽足放在溪水之中,一边享受着溪水的沐浴,一遍回忆着方才的事,无奈摇头。
她总感觉自己最后的那句话,有种在故意挑拨师姐妹相争的意味。
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四师妹改变命格的唯一契机就在师尊身上,这是她推演出来的。
而大师姐如果不再相争,自身的那股傲气一散,便会彻底失去自我。
这同样是她不想看到的。
因此,也只能看到两者为了师尊相争了。
……
庭院里。
叶青鸿还在坐着,青丝荡漾。
那如寒潭一般的眸子透露着几分茫然,显然,直到现在她还有些犹豫,不知所措。
而此时,墨珂最后的那番话,在她耳边回荡起来。
没错!
她和花怜月是姐妹,为了自家四师妹牺牲再多,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但……
师尊是那个例外。
这次亏欠四师妹的,终于一日,她都会全部回报回去,但师尊是绝对不会让的。
毕竟……
她还要生小叶青鸿,小方阳呢。
念及至此,叶青鸿徐徐地吐了一口浊气,目光重新变得明亮,坚定起来,眸子是如此的冰冷,一股锐气从她的身上喷薄而出。
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执着,又恢复了惊神剑这个冰冷的称号。
“四师妹,这次师姐先让你一局,暂时把师尊借给你,但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而且,也定然不会输!”
语毕,她嘴角微翘,脸上勾出一抹明媚的笑意,脚尖轻轻在地上一踩,随后,嗖的一声便消失在了摘星观内,向女帝的寝宫飞去。
她能够猜得出来,如今师尊定然和四师妹在寝宫里,她当然不会卑劣到去打扰。
但等到四师妹和师尊洞房花烛夜之后,她便该去争取了,没错,就是如此。
……
京都皇宫外,女帝寝宫。
嘎吱!
檀香木做的木门缓缓关闭,方阳手掌一挥,屋内便有几盏灯笼亮了起来。
将那原本昏暗的闺房照的灯火摇曳,朦胧旖旎,气氛变得无比暧昧。
此刻,花怜月还在方阳的怀里,面白如纸,却又透露着一丝丝的红晕,这些红晕如同桃花一般,又如晚霞绽放,明媚动人,让本就绝美的她美的惊心动魄。
软玉在怀,方阳的无相魔体早就已经发动,体内气血滚滚。
在那温暖的怀抱里,花怜月目光朦胧,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似乎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又羞又怒。
之前因为根骨断裂,命格夭折的悲伤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哗啦啦……
方阳抱着自家乖徒儿,手掌一挥舞,一阵清风许来,将闺房的帘子给缓缓掀开,露出了那张寒玉床。
随后,他便将花怜月缓缓地放在了床上,手轻轻一托,便将自家徒儿的鞋子脱掉。
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罗袜。
春情堂在血雨教的地位极为特殊,最为擅长研究各种各样大胆开放的衣物。
甚至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都出自春情堂的手中。
花怜月身为春情堂堂主,而且修行的还是红尘诀,在红尘之中吸收红尘之气,穿衣风格本应该也颇为大胆。
但实际上,她的罗袜却是最简单的款式,并没有所谓的黑丝白丝。
反而透露出几分娇俏可爱。
如今,随着方阳将她的罗袜退下,那双雪白如玉的美足,便浮现在灯火之下。
玲珑精致的脚趾如同珍珠一般,颇为可爱,紧紧地绷在一起,一看就颇为紧张。
抬起头,正好迎上了自家师尊那似笑非笑的眼眸,于是……便更加紧张了。
“师……师尊,不要。”
“……”
方阳嘴角抽搐,被自家徒弟这句话给听得满头黑线,看着几乎要瑟缩成一团的花怜月,感觉颇为好笑。
以往在他的认知之中,花怜月便是更加冷酷一些的林黛玉,手上毕竟是染过血的,诸多宗派都覆灭在自家徒弟手中。
但现在看来……
花怜月的冷酷也只不过是流于表面罢了,终究只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此刻,他本想安慰,但想到花怜月之前的所作所为,还是起了要敲打一番的心思,让对方不再和之前一样,背着他私自做决定。
“乖徒儿,本尊记得曾经提醒过你,无论何时都不要向本尊隐瞒,但你竟然背着本尊,把本尊给推倒在床上,私自洞房花烛夜。怎么,徒儿能够做得,师尊就做不得?”
方阳似笑飞笑,那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玩味,一句话让花怜月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脸上仿佛染着一层层的云霞。
沉默不言。
娇躯却在微微颤抖着。
严格来说师尊说的的确没错,这件事她确实是背着师尊做的。
而且,山洞内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