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重,对魏华裳满心的戒备也没办法让他继续保持清醒,眼神越来越迷离。
魏华裳注意到秦北珩的状态很不好,手上的力道有所松减。
“郡主将我买回来,是让我认罪的?”
秦北珩即便得到喘息,意识也已越来越模糊,声音也渐渐的虚弱,低到魏华裳需要倾身去听:“奸臣当道,天子昏庸民不聊生,外乱不平,南聿大危,林羌该死,天子也该死,我无罪,我该杀进皇宫,父亲不该瞒我...”
最后两句,魏华裳耳朵都快贴在了秦北珩的唇上,才勉强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她慢慢地直起身,眼中划过一抹沉思。
果然是这样。
她本还疑惑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输的这么惨烈,原来是秦冀为了保护他没有将他牵扯进去,原来这才是他免去死罪,判入罪奴司的真正原由。
魏华裳眸光渐暗,缓缓直起身看着已昏睡过去的秦北珩。
不过半月,这人就瘦的快脱相了。
半月前,他杀她金羽卫与女使时可是风光利落得很,而眼前的人与那个芝兰玉树,少年肆意锋芒毕露的秦北珩,已判若两人。
云端之上的人,这么快就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