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感觉梁汝莲的遭遇太让人同情,父母重男轻女,下乡又遇渣男,因此做出些极端的行为好像也不是不能原谅。
“你肩膀怎么了?”杨秀娟细心,先发现不对,端着煤油灯过来凑近看了眼一声惊呼。
外人看的更直观,梁汝莲白皙肩膀像刚遭受酷刑,肿的有半指高,看起来就很疼。
“拉车拉的。”梁汝莲无所谓穿上衣服,她不想用可怜获取同情,“明天起来就好了。”
医疗水平同样落后,村里的赤脚大夫缺医少药,再说这点伤在农村实在算不得什么,每年割麦子总有人不小心割破腿或者手指,鲜血呼呼的流的大口子,抹点锅灰就算治疗。
杨秀娟除了心疼安慰别无他法,什么药都没有,急声劝道:“跟村长说声,明天还是去种玉米吧。”
她感觉舍友真的变了,换做自己早委屈的嘤嘤哭了。
“革命不能怕流血流泪,这是劳动的勋章。”梁汝莲从善如流念口号转变话题,“你们听说恐.....龙王头的事没?”
原身没朋友,室友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两人一起点头。
“正想问你呢?是真的吗?”
“有多大?据说快赶上一头牛。”
梁汝莲没答,想了想问:“你们听说过恐龙吗?”
如果多几个人知道,一起去向村长解释,可信度或许会高一些。
两人茫然摇头。
看来是不知道,梁汝莲无奈暗叹口气,正要问别的,一个人默默坐在床头拿出本书看的林晓萍忽然开口:“你是说恐龙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