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秋说完后,林存德听完,只能苦笑。
想当年太宗时期,大明的军队,五征漠北,打的蒙古都快没有人了,那个时候,大明的将士所向披靡,可如今,守国土在境内作战,百姓还不看好。
从仁宗登基到景泰皇帝,才二十余年,变化居然这么大。
若大明一直重视军队,岂能让瓦剌如此嚣张?
可,大明朝的那些文臣,非但不反省,还不断的想要削弱大明将军的权力,想要彻底控制大明。
在那些文臣看来,宋朝是最好的,陛下不管事,国内无大将,但是也能延续几百年,靠的就是文臣治理。
“你不劝劝汪提督?”孙启秋看林存德没有说话,便问了起来。
“如何劝,都已经下了圣旨了,准备要出征了!”林存德看着孙启秋说道。
孙启秋看着林存德,欲言欲止,林存德看他如此,便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情,还请望贤兄直言不讳!”
孙启秋听后,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存德,不是我说的啊,是别人说的,他们说,这次让汪提督出征,就是那些文臣的诡计,他们就是希汪提督战败,这样一来,京师三营有可能会被文臣控制!”
“啊?这?”林存德听后,非常震惊,外人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于是忍不住问道:“谁说的,这等事情也能说?”
“都这么说,茶楼那边都这样说,反正,茶楼那边,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是这么说的,我听到后,感觉需要过来提醒你一番,毕竟,汪提督对你也是不错的!”孙启秋给林存德解释说道。
林存德听后,点了点头,接着笑了一下说道:“无妨的,目的估计是这个目的,但是,能不能达成,谁知道呢?是吧?”‘
林存德说着,就看到了水壶的水开了,于是拿起水壶开始泡茶,孙启秋也是看着林存德的那些动作。
泡好茶后,林存德给孙启秋倒茶,接着说道:“来,喝茶!”
“听闻这样喝茶,还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不得不说,存德你是真有本事,为兄就不行了,能力有限,读书也不行,现在,想要找点事情做,赚点钱,都难,虽然是丁忧在家,可,我没有这個条件!”孙启秋苦笑的说道。
“何须为黄白之物烦扰,望贤兄需要钱,说一声便是,估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有钱!”林存德笑着说了起来。
孙启秋笑着摇头说道:“那不行,哪能一直靠人,还是需要靠自己才是!”
“嗯,有什么想法,与我说,如果缺钱,需要钱周转,也和我说,看中啥生意了,也可以和我说,我这边还是能给一些帮助的!”林存德看着孙启秋说道。
“这我知道,现在我还在找,就是希望能够找到!只是找了一个来月,要么就是我不能做的,要么被人控制的,做不了,要么就是,我们根本插手不进去!
慢慢找吧,我这一家子,不能一直挤在一起,就四间房,按理说,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我侄儿的,等他们长大了,我也该搬离了,而我三弟,未来怎么办,都不敢想!”孙启秋继续说着家里的事情。
“嗯,无妨,未来的际遇,谁能说的清楚是不是?”林存德笑着劝着孙启秋说道。
孙启秋也是豁达的笑了一声道:“那倒是!”
就在他们在此地喝茶之时,远处一个青年往这边看了一眼,先是迟疑了一番,接着往近处走来,林存德和孙启秋一开始也没有在意,毕竟,林存德可是带了十多个护卫出来的,还有七八个家丁,一般人想要靠近他们,也有难度?
“可是林祥凤家的?”那个青年在相差查不多三十步的距离,开口喊道。
林存德一听,马上扭头过去看,不认识,但是对方居然认识自己,林存德不由的站了起来,对着那个青年拱手道:“家父林祥凤,恕小子眼拙,不知道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家父邓棨,鄙人邓瑺,授官大理评事!”那青年拱手回礼道。
“呀!”林存德一听,连忙快步过去,邓棨,也是江西道人,官至左副都御史,也是牺牲于土木堡,父亲生前多次受其照顾,这个自己可是知道的。
“见过邓瑺兄,鄙人林存德,还未取字,没曾想,还能在这里遇到熟人,快,快这边请喝茶!”林存德连忙对着邓瑺说道,而孙启秋也是对着邓瑺拱手道:“家父孙庆,也是都察院的!鄙人孙启秋,字望贤!”
“我知道,我见过,令尊和存德父亲多次来府中!鄙人字进言!”邓瑺也是拱手对着孙启秋说道。
三人的父亲都是都察院的!
“进言兄,这边请,今日望贤兄找我来喝茶,你也知道,咱们这些人也不能登别人家的门,茶楼还太吵闹了,只能寻一幽禁之地,坐下闲聊着!”林存德笑着对着邓瑺说道。
“我是在家里待的烦闷了,出来走走,也会时常到这来,今日看有这么多人,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一看眼熟,之前在吏部那边见过你们一次,对你印象深刻,因为你是授予都事,正七品!”邓瑺笑着对着林存德说着。
邓瑺此人很高,估计快一米八了,且,身材魁梧,不过,脸却清秀的很,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