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沃尔什带着蜥蜴皮满载而归就行,没有比这更清闲的工作了。
至少在此时此刻,他是这么想的,直到他听到了瞭望台上的杰弗瑞扯起了破锣一样难听的声音——事实上,这也是他选择让杰弗瑞当瞭望员的重要原因。
“船长!有船来了!西边!该死!他们有那么多大炮!
准备战斗!准备战斗!
!”
从躺椅上站起来,塞西尔一把推开雌性蜥蜴人,摸出了腰间的单筒望远镜,迎着太阳看向了西方,
一艘悬挂着双翼之剑旗帜的庞大战船正扬满风帆,舰船如同一只咆孝怒兽一般在正西风的推波助澜下向着守望者号的方向行驶着,船下被划开的波涛足以说明船速有多快,这让航海经验丰富的塞西尔闻到了魔法的邪恶气味。
不惜启用邪恶的魔法也要加速追上一艘停泊的船只,这要是为了拿出蛋糕招待客人,塞西尔愿意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所谓来者不善,莫过于此。
目光定格在旗帜上,中年船长的心沉了下去。
在德玛西亚四百多年的光荣历史上,永远都有一个无法揭开的屈辱伤疤,而这个伤疤正是德玛西亚东边的诺克萨斯领居带来的,直到今日,德玛西亚也不愿意跟东边的领居作对。
“起锚!拉起风帆!给我把炮弹上膛!该死!翡翠领的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炮!对了!给我把旗子升起来!妈的不是海盗旗!是国旗!见鬼的剑盾旗!靛蓝旗,你这个白痴!
!”
虽然有些惊慌,但双手打摆子的旗手并没有掉链子,很快就把靛蓝色的秘银剑盾旗升在了桅杆的顶端。
另一边,已经进入火炮射程之内的自由之翼号】上,观测手向来斯特汇报道。
“李斯特大人,对方升起了德玛西亚的旗帜,还要开炮吗?”
站在甲板上,身穿龙甲孤鹜的来斯特声音如同弗雷尔卓德凛冽的寒风。
“德玛西亚就对了,我打的就是德玛西亚!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