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就算自己找不到信件,那就全烧了吧。
他来回跑着,围绕着中心的几辆马车,不停扇风点火。
有人发现了这个纵火犯,立刻有两个护卫冲过来。
没办法,陈兵拔出腰刀,身体一晃,躲过对方的长刀,腰刀挥出,无声地砍到对方脖颈上。
再回身,让过另一个护卫的武器,腰刀轻松将对方砍翻。
再扭头去看马车,三辆停在营地中心的马车,都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陈兵叹了口气,也就如此了,根本无法去仔细寻找书信。
低头看了眼被他砍倒的两个护卫,顿时吓了一跳。
我草,这刀?
正是黄信临行前送给自己的腰刀,竟然无比犀利,只是正常挥刀砍一下,那个护卫的脑袋就被削掉了,身首异处。
四处扫视了一眼,有的骑兵已经开始撤退,往四处奔跑。
又扭头看了看已经烧得差不多的马车,里面的书信等物肯定不能留存。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陈兵扭身消失在黑暗里。
陈兵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已经进了清河县城,回到自己的家里。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父母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气氛很沉闷,谁也不说话。
陈兵咽下一口热粥,抬头看着老爹陈武。
“爹,我在府城有一处宅子,三进的院子,咱全家住着都很宽敞,也很舒服,怎么样?”
陈武不做声,只低头吃饭。
“您二老年纪也大了,腿脚又不好,我找了几个人伺候着,咱一家人待在一起,不好吗?”
哥哥陈秀两只眼睛已经放出光来,这种日子,自己已经在梦里向往了很久。
正想开口说话,只听啪的一声。
陈武将手里的筷子大力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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