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找个会议室,这里是不是没人……”
我还在持续性“崩溃”。
莉姐的脚步停住:“?”
“有人吗?莉姐,怎么不进去?”
莉姐又把门关上了,淡定地说:“有人,换一个。”
这种不知所措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班,蒋承临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车库里面,他和大龙已经做好准备了。
“去干什么?”我迷茫地问。
蒋承临沉默了一下,说:“去打拳啊。”
“你怎么了?”他又说,“听着声音怪怪的,不是说好周五下班一起去打拳的吗?你别鸽我我告诉你。”
“我不鸽你。”我用手抹了一把脸,终于想起来了,“等等我,我马上去。”
我只是稍微一个人静静,怎么一眨眼就下班了。
出来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几乎走光,我去关了电脑,拿着包去地下车库找蒋承临。
然后……
我把蒋承临和大龙揍得“嗷嗷”叫。
“嗷!”蒋承临抱头鼠窜,“嗷!你轻点!”
“谢然!嗷!”大龙灵活闪现,“今天!怎么!攻击力这么强!”
“嗷!”
“嗷嗷!”
我出了一身汗,额头的汗甚至沿着我的脸颊滑落,一点点地滴在我面前的地上。
蒋承临和大龙两人弱小无助,和教练站在角落里,隔老远对着我指指点点,隐约有几句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疯……压力……太大……项目……工作……”
我们冲完澡出来已经九点多钟,蒋承临干脆带着我们去吃了海底捞。
“怎么了?”大龙坐我旁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