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解释,而且还需要给她当面道歉。
舒悦听了后没有反驳我,似乎也害怕了,说道:“你放心,谢然,我会让他来道歉的。”
她下了课之后就拉着我去杨舟打工的地方,然后拿出钱来买了很多零食。
杨舟看见我们,笑起来:“嗨,悦儿。嗨,小……咳,谢然。”
舒悦问他:“感觉如何?舟。”
“好的很。”杨舟笑着说。
我被雷得不轻,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胳膊,自言自语道:“什么恶心的称呼。”
舒悦交朋友总是这么容易。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把杨舟纳入了我们的小圈子内。不,也许我和舒悦之间根本没有圈子,认识了杨舟之后,我们三人才成为了一个奇怪的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我小学玩的戏码还在继续上演。说实话,我能答应杨舟暂时留在我家,除了他的厚脸皮,也是因为那天晚上他突然的出现。我没再问他当时为什么要出手,但我知道他其实是害怕的。明明害怕却还是挺身而出,我做不到。
不过,我还是给自己设了一个期限,等他脑门上的伤好了,再让他彻底滚蛋。
又过一周,我去上课,这门课的老师从不点名,但那天不知道哪根神经撘错了,开始点起名来。群里有人让我帮忙喊到,我憋着不同的声音喊了三四个,然后被发现了,课堂上到场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那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顶已经完全秃了却又不想放弃前面仅剩的一点头发,于是便把左边的一缕头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