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早已昏过去的人离去。
经此一事,让现场所有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看着周廷儒的眼神中挂着一丝畏惧。
而富商士绅眼中则满是阴霾、愤恨之色。
“造谣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再进行下一项。”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再次一紧,封店、笞刑,已经见血了,那放在后面的该是什么?
周廷儒又拿起公案桌上的另一本题本:“前几天前任知府钟子贵的口中交代了与很多士绅富商勾结,利用职权为士绅富商们漏报、逃税,
本府手上的这本就是钟子贵自己记录的账本,本府这几日和锦衣卫查了一下,不说全部属实,但亦相差不远!”
众富商士绅心中猛的一惊,看着周廷儒手上的账本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为求自保或者说那这个掣肘士绅富商,记录下来,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有些蠢,但却是保命的手段。
一时半会,士绅富商搞不清楚,周廷儒手上的账本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