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于祁国入侵的消息,早在祁军入境的时候,就已经传往朝廷了。
现在李皓编写的,主要是自己怎么发现情况,然后及时派兵来解围的事迹。
正当李皓写的文思泉涌的时候,任辛已经换好了药,并且端着吃的就走了进来。
只不过见李皓在书案上忙碌,便没打算打扰,想着等会再过来。
只是李皓的警觉性高,见有人进来,抬头看是任辛,就说道:“进来吧,我这也马上写好了。”
任辛闻言这才进来把东西放下,并坐在一边等着李皓。
没一会功夫,这篇充斥着非纪实手法的报告就写好了。
等把笔放下之后,李皓才看向任辛问道:“这兵荒马乱的刚刚消停,这些吃的是从哪来的,你自己做的!”
任辛回道:“我可没这么好的手艺,这都是府衙里面的厨子做的,你的人刚刚把他们给找了出来,让他们在准备伤兵们的吃食,我见到就让他们单独准备了一点。”
说完还特意强调了一点:“对了,拿过来之前已经验过毒了,你也可以再验一下。”
李皓闻言一笑,起身坐到了任辛旁边,直接拿了一块便尝了起来。
“你送来的东西,我还能信不过吗?就是这个手艺还是差了点,赶不上东宫的水平。”
任辛见李皓在前线,还挑剔食物味道,没好气道:“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不好吃你干脆饿着吧。”
“我说的是实话啊,这确实是没东宫的好吃,这人生在世,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嘴,没条件的话也就罢了,有条件话怎么就不能提高一下生活水平。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让你见证一下我所言非虚。”
说着李皓便站起了身来,让任辛看的是一脸懵。
惊讶道:“不是,你这次过来这,难道连东宫的庖厨也带了过来。”
李皓回道:“当然没有,我出来是要打仗的,带庖厨做什么?而且真要吃什么,我自己也能做啊!”
显然李皓自己下厨,比李皓带着庖厨更让她吃惊,惊呼了一声:“什么?”
李皓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不就是会下厨嘛,你这么惊讶干嘛。”
任辛说道:“你还问我,都说君子远庖厨,谁能想到你一个堂堂的太子,还会做饭?”
李皓回道:“你这就是对这话一知半解,君子远庖厨的全文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原意是指君子要有仁爱之心,而并非简单理解成君子不能进厨房。
只是现在有些人刻意曲解,无非是想强调君子的权威,以此突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说完便让任辛带自己去厨房,正好也巡查一下伤兵情况。
不过也因为这个,最终李皓也没得到大展身手的机会。
因为在巡查伤兵的时候,李皓发现本地医师对于外伤的救治,还是处于挖疮、敷药、上绑带的三板斧状态。
甚至在救治的时候,都没有做好轻重缓急的分类,更没有更精细的救治方法。
因此伤兵们到最后,还是得拼自己的生命力,有一些伤势比较重的,已经是处于生命垂危状态。
虽然对于要付出的代价,李皓是有深刻认知的,可到了眼前,让李皓放手不管,还真是做不到。
于是李皓只好和任辛说了声,转头便亲自领着人做起了治疗来。
首先是按照危急情况,把病人分成了三个等级,每个等级单独安置。
把重伤患者放到了最优先治疗的位置,这些人由李皓带人亲自治疗。
有着上一世得医疗经验,再加上扬州慢得助力,开胸手术李皓都敢当场给他做两台。
一晚上下来,除了几个实在伤势太重的,其他基本上都让李皓给稳定住了。
不过由此倒是把李皓给累的够呛,只能先回房休息下。
但李皓的辛苦也不是白费,一时间爱兵如子的名声迅速在城中流传了下去。
毕竟封建社会,只要对兵士足粮足饷,就已经能让兵士们爱戴了。
李皓这明显有些超标得行为,起到得效果就更为显着,更别说李皓还是储君,本身就代表着大义,是他们爱国得重要体现。
只是李皓并没有休息多久,就被外面的一阵声响吵醒。
是有人前来向李皓禀报,然后被任辛给拦住了。
任辛说道:“殿下忙了一夜,刚刚才躺下,若是没什么急事的话,晚点再来。”
来人被这话一说,拿着手里的信函,一时间有些进退失据。
不过李皓帮他解了围,只见李皓推开房门,说道:“好了,孤已经醒了,你有什么事,说吧。”
任辛这才让开了路,来人赶忙上前递上了一封飞鸽传书的信筒,是丰城发来的。
李皓接过拿出里面的信函,是陈喜亲笔写的,上面说丰城外的祁军,此时已经知道了柳州的事,这会已经有撤军迹象,让李皓提前做好准备。
既然丰城那边得了消息,想来其他城池应该也差不多了。
随即李皓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之前让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