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所意外的便是梁家了,梁无忌这个家主刚刚上任兖州州牧,各种事情忙不过来,所以提前打了招呼也就罢了。
可梁尚和梁遐却连招呼都未打一声,就直接没来,梁家与袁家本就有姻亲之好,这次袁家嫡子成婚,梁家大房却无一人前来,要不然梁家旁支族老有人来了,勉强能说的过去,否则只怕两家都得让人看了笑话。
当然袁沛知道这事怪不到梁无忌头上,肯定是梁媪母子出的幺蛾子,要不说他们三人见识浅薄,还以为他们不来就能打了袁家的脸,却不知真正丢的梁家的名声。
本来经过梁媪的闹腾,让很多人都知道李皓娶曲冷君之事的曲折,对于梁媪他们多少还有些同情,毕竟他们确实是没了一门好亲事。
可这次之后,这份同情就真的不剩什么,终究这事不是袁家主动为之,阴差阳错之下自然就算不得什么了。
世家大族哪能为了这点小事,便要伤了两家和气,从这里面就能看出梁媪母子的格局来,自是对梁媪母子更为看轻。
而袁家这边当然不能没有反应,可直接找梁媪母子又不靠谱,这三个人根本拎不清情况,估计袁家给了机会,他们也不会就坡下驴,反而会更加认定这事是袁家错了。
而袁家也不是真想和梁家交恶,所以就只能由袁沛去信一封到梁无忌那,让他来表态,演一场戏就把这事过去了。
不过对于这事,现在都李皓还不太清楚,因为这时他正忙着演醉酒呢,虽说这酒席之中非要灌李皓酒的人多,可平常招呼却也让李皓脱不开身。
那李皓哪愿意把时间都花到在这陪客上,早点洞房花烛难道不香吗!
所以李皓便又开始祭出了杀招,于是在后续又喝了几杯酒后,李皓便开始迷迷湖湖的装醉。
在这方面李皓可是有经验了,第一次在知否的婚宴上李皓也是如此,反正也没人给看出来,或者是即使看出来了也不会说的。
之后袁沛便喊来了仆役,说道:“公子醉了,你们几个送公子回房歇着,另外再让庖厨做份醒酒汤送去。”
李皓闻言便装着醉意,语带含湖的回道:“我…没醉,我…还能喝。”说着便要举起酒杯证明,只是仿佛眼都花了,怎么抓都没抓住酒杯。
袁沛看这情形,也顾不得其他的,就让仆役强行扶着李皓颤颤巍巍的离开了这里。
等从喜宴中离开,几人很快便来到了内院,然后李皓便被交给了婢女搀扶,这就显出袁家武婢的本事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就把李皓撑了起来,稳稳的送入了新房之中。
而曲冷君本就在房中的等着李皓回来,所以一见有人开门,便抬头望去,然后便看到了李皓醉酒的这一幕,赶忙起身上前指挥武婢将李皓扶到床榻上躺着,然后再让去打盆热水来。
等热水打来之后,曲冷君便开始为李皓擦拭,当然顺带着提前把一众婢女给喊了出去。
而李皓这边本来就是清醒的,其实刚刚婢女都出去之后,便就打算不演了的,只是曲冷君那柔若无骨的手在身上擦拭的有些舒服。
李皓为了再享受一下,便就继续演了一下,不过舒服过后李皓就知道自己该醒了,毕竟自己虽然没醉,但确实也是喝了不少酒,再装下去说不定真就睡着了,那这洞房花烛不是白瞎了吗!
所以便开始装着迷迷湖湖的醒来,顺带抓住了曲冷君的纤纤玉手,曲冷君也发现这点,说道:“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刚刚下人送来了一碗醒酒汤,还在那里温着,我去端来给你。”
说着便要起身去拿,只是这手被李皓紧紧抓住,一下子还真没挣扎看来。
而李皓这边也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是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了回来,并面露笑意的回道:“本来脑袋还有些疼的,但看到你以后,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好了。
想来你可是比那醒酒汤管用的多,以后有了你,这醒酒汤也不用再喝了。”
听了李皓这话,曲冷君脸色一红,那种羞中带怯的模样看的李皓食指大动,没办法李皓虽说这身体年龄不大,可心理年龄是正常的啊。
这些年碍于实际情况一直过的清心寡欲,这回好不容易顺理成章,再加上酒精催化,一时颇有些把持不住,直接直起身子便向着曲冷君亲去。
这转变一下子都没曲冷君反应过来,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功夫才清醒过来了,而这时李皓都已经亲完了。
此时再看曲冷君,她的脸上如今已是一片羞红,比起刚刚的模样,似乎又增添了一分艳丽。
这怎么能再忍下去,于是李皓说道:“夫人,如今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还有大事要办,就早些安歇了吧。”
曲冷君听到这话,当然知道李皓说的是什么,毕竟她出阁之前也是得过家中长辈教诲的,再加上这个环境和李皓的动作。
只是女子多少有些矜持,所以一时颇有些言语无措,不好意思回答,只能紧张的坐着。
那李皓对此终究还是有些经验的,当即便主动把曲冷君揽了过来,给她褪下鞋子。
剩下便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虽说李皓不敢自比唐明皇,但这第二日确实是有些起不来,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