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陈态度了。
李皓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与太子有过接触,等会梁无忌肯定会向自己问话,而昨日自己与太子的单独谈话的事肯定瞒不了人,于是干脆主动跳了出来。
“其实太子昨日到庄园去找过我,问起了两家的婚事,所以我倒是觉得太子那边只怕并非全无此想。”
听到这话,梁无忌他们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并问道:“太子具体问了什么,你是怎么答的。”
李皓回道:“太子就是听说了前面的传闻,所以过来追问传闻真假,这边大舅父的事我也不知真假,也就无从谈起。
至于其他的事情,本就并非什么隐秘,所以也就实话实说了。当时看他神色是有些不对,但也并未多想,只是今日听到这传闻,所以这便立马就赶过来了。”
通过李皓的诉说,这下情况倒是明朗了些,看来是太子自身有这意愿,然后就被人给利用了。
若是事实如此,那现在曲家就有了一个选择,那就是要不要在此事上努把力,将曲冷君送入东宫之中。
毕竟曲、梁、袁三家确实在中枢无人,若是曲冷君能进到东宫,便能让三家在都城之中有了一席之地,这对于三家而言是件好事。
至于那个所谓的东宫正室,他们也真没放在眼里,毕竟门户低微,自身又不受宠,她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全靠宣皇后及太子的容忍。
可这种容忍能到什么程度,只要让她犯错几件事,将宣皇后和太子的耐心磨磨,总归是有方法处置的。
当然这一切只是设想而已,毕竟他们也明白此事终究还是要看文帝的态度,而这一点不是三家能干涉到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让太子娶了孙氏。
好在这终究不是正妃之位,想来文帝未必会如此纠结,他们也只能是这么安慰自己了。
随即曲家父子便起身告辞,并说道:“此番回府,我会将此事与冷君说明,听听她的意思。
若是曲冷君执意不肯,那我们父子也不愿去刻意强求她,希望你们能明白。”
梁无忌回道:“这是自然,此乃曲家家事,自当你们自行做主即可。”
得到梁无忌回复之后,两人的目光便转向了李皓,于是李皓也只好说道:“这是自然,我想父亲在这,也会同意堂舅父之言。”
得到答桉,曲家父子便离开了梁府,这时梁无忌突然对李皓说道:“你与太子说那番话时,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将曲冷君送入东宫。”
李皓闻言一惊,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回道:“堂舅父为何如此说,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我当时哪曾想到!”
梁无忌说道:“如今这许多人都说你兄长才思敏捷,但我却知道,若论机敏百变,你却犹在他之上。
这一点不是坏处,但在这件事上,我要和你多说几句,想来以你的聪明,你父母的事肯定瞒不过你。
所以你该明白,这男女婚事还是得你情我愿得好,否则为此哀怨一生,何其不幸。
当然,我知道你会说他们两人是有感情的,但事过境迁,除了他们自己之外,谁能说这份感情现在是什么样子。”
既然梁无忌猜到了,李皓便说了实话:“这事我确实是有所打算,但我的本意也并非如此,在我的预想当中,以太子的性格肯定会和曲冷君商谈之后,才会有所动作。
而且我和太子说话之时,周边也并无其他人,谁能想到他竟会出这种纰漏,第二天就让人把消息传出来了,这位太子也真是……。”
梁无忌闻言说道:“算了,这事接下来就看曲家和宫里的反应吧,你我就不要再插手了。”
李皓也是答应下来,之后便向梁无忌告辞离去。
之后数天,不管是曲家还是宫里,都没啥动静,只有那传言在都城之中是越传越夸张,关于太子和曲冷君的故事衍生出了不少版本出来。
这事弄得李皓都想去东宫转转,虽说梁无忌是说不要随意插手,但打听打听消息总归没有问题吧。
正好这攻城器械里面的木幔、云梯已经做好,李皓便打着请太子过来检查的名义,去了东宫。
只是李皓没想到的是,在东宫处得到的回复是太子这几日早出晚归,白天一直都不在东宫,至于是去干了什么事,李皓就不好接着打听了。
没办法,李皓只能是留下消息,然后便自行出宫去了,结果在走出宫门的时候,李皓只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
勐然回头,这宫门处只有一众侍卫而已,而且也都是在干着自己的事,这让李皓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直到李皓步入马车时回身望得那一眼,李皓陡然发现在城墙之上赫然立着一人身着宫装,与周边侍卫截然不同。
再定睛一看,李皓便认出了这是谁,心里对太子的评价又差了几分。
因为站在上面的人就是太子妃孙氏,很明显她应该知道太子曾找过自己问话,联想到太子纳曲冷君得想法,与自己有关,这才到城门之上来认人的。
不过对于孙氏,李皓倒是不太担心,反正就以她的本事,也就能挑拨挑拨梁尚,要是真敢对付自己,李皓就给挖坑给她埋了。
关上马车门,李皓便令车夫出发,返回庄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