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小女孩已经没有说情话逛街的闲心和悸动了。
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淤青……
“嘶!……”章辛痛的人都变形了。
这么不是人。
李珩冷淡说:“还能骂我,看着挺有精神。”
章辛也是赌气,拉着被子果真躺下了。
狗男人活得真精致,盖的被子都比她的舒服。
李珩见她赌气老实了,看着好笑,也顺着躺下,两人相安无事睡了一早上。
这是章辛醒来后睡的最踏实的一次。
章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缘故,她坏心思想,上年纪的男人气息沉静,所以助眠。
她自从醒来开始,这么久了一直都整夜整夜睡不着,总是半醒半睡梦见的都是从前,有时候梦见的是章恪出事浑身是血,有时候是南面山里的雾气朦胧的山头,但无一例外都是她一个人在哭喊……
其实李珩是被她吵醒的,她蜷缩在身边一直哭,大约是做了噩梦。
他觉得好笑,一个性格这么霸道的人,能有多大委屈?
章辛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天真任性,想要的就要得到,得不到就翻脸,跟霸王似的,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任性又妄为。
大约是自己活的太寂静了,整日应付那些老狐狸,反而和这种直白的人相处不累。连她的吵闹也不觉得吵。
章辛被他叫醒来,迷朦中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一会儿才问:“几点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居然睡了这么久。
她起身太快,脑袋嗡嗡的疼,她捂着头嘶着声看了眼手机,未接来电几十个。
她看了眼,章恪打了几个,剩下的都是顾岩的。
将手机反扣在床上,她才问:“随园你有参与开发吧?”
“没有。”
章辛才不信,他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一句真话都没有。
她也不在意,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景色,问:“ 你们这个园子里生意可真好。”
她笃定李珩在这里有股份,那年这里举办过两次商业活动。
李珩见她这回不一样,也不问,他是一个从来不猜女人心思的人。
想要什么就要开口管他要,看他会不会给。
“我想做一点生意,不知道该做什么。”
李珩没当回事,以为她今年毕业没地方工作。
“你不是学艺术的吗?”
“艺术是很空泛的专业,我不想做艺术。我想自己做点生意。”
李珩听着有趣,就起身下楼吃午饭了,章辛以为他会问自己,结果老男人一句不问。章辛现在认识的干正事的人只有他。而且目前也只有他会帮她。
但是他位高权重,反而不好安排。
她只好起身跟着他下楼,午饭因为两个人睡到这会儿,吃的就简单。
她胃口不好,给章恪回复:你要是呆不住就回去吧,我在这边住几天
章恪难得长脑子了,问:你是不是在躲顾岩?
章辛:不是。
章恪:那行吧,你住着吧,这边还清净,等你想回来了,我来接你。
李珩见她不吃饭,难得在饭桌上问:“你想做什么生意?”
章辛以为他不准备搭理自己了,没想到他又问了,她赶紧问:“你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
章辛定定看他,老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那你的生意呢?”
李珩撇看她一眼,声无波澜问:“你要做钢材生意?”
章辛:“……”
她肯定是做不来钢材生意,她知道李珩的生意抠一点下来就够她吃半辈子,但是她不能做。
就像他随便给她花钱,但是不会教她做生意。
她挑挑拣拣不肯好好吃饭,李珩看她一眼,最后问:“那你说说,你能干嘛?”
章辛犟嘴:“我什么都能干。”
李珩又抬眼瞥她一眼。
章辛见过他这种眼神,其实就是有点警告的意思了。
“我给人做过广告,你知道我是学艺术的。”
“我不知道。”
章辛看着他有些倔强,这是有点抬杠的意思了。
她想了想自己的话,确实没说清楚,没头没尾,有点说空话的意思。
李珩是个务实的人,说话要落在实处,他才愿意听。而且和他说话要坦诚。
就比如她要说自己喜欢衣服包包,他就会给钱。
但是她要是说自己喜欢玩喜欢自由浪漫,他肯定当没听见。
“广告分创意和媒介,我做过媒介推广,成绩还不错。”
李珩有些意外,放下筷子说:“说说。”
章辛没想到他这么难说话,别人养的女人,那是花钱捧着,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她虽然算不上他的……,就算是,也不用像他的员工一样吧,说话居然这么费劲。
但是求人就是这样。
“就比如,一个产品上线,负责创意的出文案广告,另一条线负责出软广投放和推广,这是可以同时进行的,至于落地那是另一条线,我只做过媒介推广。”
李珩有些意外,这大半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