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营下的都穿着,这刚发下来的棉服,每一个人都说十分保暖,没听有人来说这棉服单薄。
“李家小子,你说你们的棉服太过单薄,你这是要让王爷给你们制作的棉服,要像棉被那样厚吗?这是行军打仗,不是待在家里面享清福。”
“要想暖和,回家里面待着更暖和。如果你手底下的那些兵只是想待着舒服一些,那还不如去校场那边再多练练。”
赵老将军听李将军的话后眉头一皱,声音中带着一些微怒。
李将军听后立马行礼“赵老将军,不是我手底下的人太过娇气,而是这一次的棉服实在是太单薄了些。”
“而且,我们那棉服当中还有一些芦苇的花絮,不是纯精棉制作的棉服。”
李将军说这话时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楚君冥这边。
他这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说楚君冥太过偏心,楚家军那边他们穿的棉衣都是精明的,而给他们的是掺加着芦苇花絮的。
玉银雪一听打开他那折扇,遮住了她那勾起的嘴角。
这人也太着急了一些,看来今天流星这打草惊蛇,可是打得十分的准,把这蛇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流星,今天可真是可以说是一石二鸟。去逼退了,还给樊国那边了一个下马威。而且。就把他们军营这边的蛇给引出来了。
军队里的军用物资都是流风安排了,她都是细细看过的。
楚君冥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从未偏袒过他们,楚家军更有甚者,有的时候他们楚家军用的都是最差的。根本都不会把好的东西留在自家军队。
今天他们倒好,他们倒说。自己用的棉衣实在太单薄了些,也就是楚家军的那边就是摆明了厚一些。
楚君冥听后微微抬眸,看着那李将军。
李将军被楚君冥盯着看,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皱缩。后背的都有丝丝凉意。
“哦?李将军是说,你们穿的棉衣是单薄的,而不是军队里面该有的厚棉衣。”
“流风。”
“属下在。”
“我忘记的在军中所有物资都是由你安排。怎么你把好的一些的东西?都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吗?竟然没有给李将军她们那边安排好一些。李将军他们那边的士兵体质较差一些。你怎的不好好照看照看呢。”
流听到楚君冥叫他立马上前行礼。
而李将军看着楚君冥,这操作有些疑惑不解,他不是应该马上就问一下。为什么这棉衣会如此单薄吗?怎么只是叫了流风?而且这一话中的意思话中有话。
李将军和赵老将军,一听楚君冥这样说有些不解甚至有些为李将军抱不平了。
“王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李将军他们军营中的棉衣出现问题,你应该给李将军他们重新发放棉衣才对。”
赵老将军刚说完,李老将军也是向前一步,和楚君冥道“王爷,如果那棉服真的出现了问题,你得立马想办法把那棉服给更换掉才对。”
“现在正是寒风凛冽的时候。如果士兵的穿的衣服过于单薄,恐怕难以和樊国那边的针对再次交战。但是我们这边的士兵都感染了风寒,到时候。恐怕这城池又得过不攻自破了。”
李老将军的这一番话下来,可是把玉银雪给逗笑了,他这么大堂堂正正的一个名医在这里,害怕那小小风寒不成,更何况那丫头。还给他准备了一些药材的药方。
这李老将军,以前他只以为头脑过于简单了一些,没想到这头脑很是复杂呀!怪不得都能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那本王想问问,你们营里所穿的棉衣是否和他们的一样,都是单薄的。”
“还有流风再把棉衣送进军营时,都是一一向我报备,我都一一去亲自看过的,流风这才亲自发下去的棉衣,怎么会有单薄的?怎么还是说你们都以为我刻意克扣你们的军用物资不成?”
楚君冥,冷冷的看向李老将军和李小将军。
“李老将军的意思是本王苛刻了,他们的军用物资使得他们体质较差的士兵都已经感冒是发函,所以不能再战,是不是想要本王把这座萧城再拱手让出去?以便樊国那边更好的直攻南凌朝吗!”
楚俊明的这一声问候,让李老将军和赵老将军瞬间头皮发麻。
“王爷都是卑职的错,定是有人把军用物资弄到别的地方去了,切,切莫惩罚两位老将军。”
“只是这军营里的物资,有的营里就很好,也请王爷一视同仁。”
李小将军扑通搁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着楚君冥。
“好你个臭小子。王爷都说了,那些军用物资都是他一一细细看过的,你竟然还说那军用物资是王爷偏心,没给你们发好。你这是在扰乱军心,今天老夫。可饶不了你。”
李老将军一听就火冒三丈,用手指这李小将军。
玉银雪和流风看着李老将军如此形式。两人互相对看一眼,看来均匀中这条鱼是已经浮出水面了,只是不知道这鱼是真正的大鱼,还是一只小鱼呢?
你老将军上前就去拎李小将军,只是那李小将军像铁了心一样,就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李老将军看着他这样,更是从一边躲过一个将士的长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