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秉承着打不过就加入的想法,想先融入张建设他们这个小团体。
然后从内部瓦解敌人,利用老祖宗留下来的实战经验,拉拢一批,分化一批,打击一批。
拉拢张建设跟阎老抠,这俩一个关系到自己吃饭问题,一个同是高层领导,用来制衡刘老二。
分化傻柱跟贾东旭的兄弟情分,让哥俩兄弟倪墙,都来找自己这个一大爷做主。
打击嘛,那就落在许大茂头上了,反正以前经常打压,许大茂不敢滋屁。
从而最终获得小团体的话语权,重登话事人宝座。
最后再来一句,我就是要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大家,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想想还是蛮激动的。
好大哥看着一大爷,发现他对自己说的话充耳不闻。
那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咋着?瞧不起谁呢?
抄起面前的小盆,看了一眼又放回去了,里面还有毛鸡蛋,舍不得。
看了看桌子上一堆鸡蛋皮,抓起一把就扔到一大爷脸上。
张建设在听到好大哥说话的时候,就知道要遭,好大哥这明显是发火了。
再看到他手上的动作,连忙闪开,三大爷也看见了。
不过他正伸筷子夹毛鸡蛋,反应慢了半拍,收回手时已经晚了,被溅了几滴汤汁,倒是问题不大。
一大爷则是照单全收了,被好大哥糊了一脸毛鸡蛋皮,也把一大爷从英雄本色里拽了出来。
“贾东旭,你干什么!”
一大爷气急眼了,叫自己好徒弟都连名带姓了。
自己这计划还没实施呢,好徒儿这就倒反天罡喂了自己一脸的毛鸡蛋皮。
“别打架,别打架,柱子哥,大茂哥赶紧把一大爷扶回家去,好大哥这是喝多了。”
张建设连忙劝阻,并让傻柱跟许大茂帮忙。
俩人也是真听话,站起来一人架着一大爷一条胳膊,拽着就往中院走。
一大爷也是气蒙了,等明白过味来已经到了月亮门了。
“贾东旭喝多了你们把他送家去啊?你俩架着我干嘛?
我毛鸡蛋刚吃了俩,酒还没喝一杯呢,柱子,柱子,你撒手。”
“一大爷,岁数大了喝不了酒就别逞能了,一杯酒就喝成这样了,我看啊,您以后是跟喝酒无缘了。”
傻柱不听一大爷说的,执意要把他架回家里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一大爷被老儿子伺候的脑瓜子崩崩的跳。
等傻柱跟许大茂都走了,他这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谁他么大夏天的盖被子?
关键自己也没喝多啊!
不但没喝多,我这饭还没吃呢?二合面的大包子你倒是给我拿两个过来啊?
把自己扔家里就不管了?哪有你们这样式的?
又出门偷摸的跑到月亮门那里躲着偷看,看看能不能有再次上桌的机会,顺便听听他们聊什么。
张建设看着桌子上一大爷的大半杯酒,有点心疼,没喝完,糟践了。
刚要拿起来倒了,阎老抠就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倒进了他面前的杯子里。
看见张建设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说道。
“烟酒不分家,桌上酒最大,都是粮食精,浪费可不行。”
“好诗,好诗。”
张建设击掌叹服,好大哥在一边生闷气。
等到傻柱跟许大茂回来,几个人继续喝酒。
“就没他这样当师父的,抢徒弟活,他还有良心吗?今个他敢抢徒弟工作, 明个他就敢抢徒弟媳妇。”
好大哥还在那气不顺的骂骂咧咧。
“那不能,我看着呢。”
傻柱接了一句,把好大哥接的一愣,到嘴边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这口气不上不下的堵的难受,直愣愣的看着傻柱。
“贤弟,我谢谢你啊!”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咱不说两家话!”
傻柱豪迈,示意好大哥不必在意。
“我感觉我师父最近越来越没样了,一点都没了一大爷应该有的担当。
这都几个月没开全院大会给我们家捐款了?
上次开大会还要批评教育我们家,真的是想瞎心了。”
张建设抽了根烟,烟雾缭绕的故作深沉,他刚才打算鼓弄好大哥把一大爷给拉下台。
再合力把好大哥推上去坐一把交椅,可听到好大哥想的是琢磨怎么给自己家捐款,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以为最近好大哥变好了,感情这基因里刻着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改变的啊!
还是让好大哥继续咔吃一大爷去吧。
张建设举着酒杯对好大哥说道。
“捐什么款,你是一大爷的徒弟,师父养徒弟,天经地义。
好大哥你要是接受捐款,我们大家伙都看不起你,有一个有钱的师父,你还怕没了吃喝?”
阎老抠也紧跟着,他这些年被一大爷架着可没少往外掏钱。
“没错,东旭,老话讲,子不饱,父之过,吃不好,师之惰。
老易是你师父,他这两样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