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声此起彼伏,主城很快就被攻陷!
“臭女人!真是不知死活!”棋部沙勒拔掉肩上的暗器,狠狠扔在地上臭骂:“老子刀下不斩女人,今天你是例外!”
“巧了,本姑奶奶专杀男人,而且是臭男人!”
棋部沙勒怒不可遏:“找死!”
“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双刀!”林早早拔出腰间双刀,这是她最拿手的武器。
另一边,安若随里陀杀进棋部家内院,救出了白景川等人,并且简单告知了他们现在外面的情况。
里陀带着他们逃离棋部家,何速带人在外面接应,让他们全部带去安全区。
主城殿内,侍女们伺候男人换上婚衣,如墨的长发编成繁族男子特有的发髻,戴上象征一族之主的金色发冠。
贴身护卫匆忙来汇报主城快被攻陷的情况。
裴凊一甩衣袖,冷哼着道:“慌什么?今天可是我们繁族大喜之日,这些人不过是我请来做客的亲友。”
“……”
“等他们来了,让底下的人好生招待。”
贴身护卫明白他的意思,低头应声:“是。”
另一边,顾朝带着白君珩回到相约的安全区汇面。
看到安然无恙,秦月窈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白乐羽喜极而泣地跪在他身前。
“阿父!”
短暂与家人重聚,白君珩安抚好秦月窈,并难过地告诉她,白元翊身亡的消息。
儿子的逝去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沉痛的打击,秦月窈接过白元翊经常挂在腰间的香囊交给她。
秦月窈把香囊抱在怀里难受地哭泣,她声泪俱下地蹲下身体,这是白元翊二十岁生日时,她一针一线绣给他的礼物。
众人听着她痛哭的声音,也跟着难过起来。
秦月窈很快整理好情绪,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擦擦眼泪道:“元翊他做的很对,他保护了他的阿父,是我们最优秀的儿子。”
白君珩轻拍着她肩头给予安慰。
最终众人短暂伤心后,商议接下来的攻城计划。
顾朝要带一支队伍去另一处潜入主城,以此来救出白锦央,白景川自告奋勇要一起前去。
有他跟着顾朝对地形也能了解一些。
另外由何速、里陀带领的队伍前去支援沈骁行和裴津城,顺便相救林早早。
安若本想跟上去,白景川训斥她好生待在安全区,就连白君珩也要留下。
这种等待的感觉安若很不想再体会,可自己又不得不认清现实,毕竟她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只是添麻烦。
白君珩毕竟是一族之长,三言两语就安抚好民心,让仅剩的族人们渐渐放下心中的恐惧。
……
炮火肆虐,主城的城墙被摧残,底下的繁族百姓哭喊着举家逃亡。
从望远镜里看着大部分百姓安全逃走,他透过传送器给队伍发信号,继续进攻。
前提是不要伤害到繁族百姓。
跟在他身旁的裴津城望着曾经辉煌矗立的主城被炮火攻得劣迹斑斑,他低垂下深沉的眸子,不忍直视眼前的景象。
他亲自带人攻破自己的家族……
这对于自小被灌输保卫家园为己任的他来说,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忽地,他胸口闷痛起来,眼睛逐渐模糊起来,右眼已经完全失去光明……
他靠着一块断裂的墙,身体慢慢往下滑,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怎么样,没事吧?”沈骁行注意到他的情况,立即放下枪过来。
临行前安若向他说明裴津城的情况,虽然他以前介意他在女人心中的份量,但不得不说,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为她不惜断绝父子关系,为她亲自带敌人攻打自己家族,为她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沈骁行现在对他只有佩服,也拿他当唯一宿敌!
“没事……”裴津城缓缓道,“沿着这条路线继续进攻,很快就能破开城门。”
沈骁行伸手要去扶他,“你脸色不太好,先随我去看医生……”
裴津城避开他,沉声道:“在这种时候耽误,你是不想打赢这场仗带她走?”
“当然想,我恨不得现在就能处理了裴凊。”沈骁行闷闷地道,“但她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虽然带路是你自愿,但如果中途想后悔随时可以。”
裴津城捂着胸口的位置,扯唇轻笑,那笑容夹杂几分苦涩:“我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
“你不是已经离开繁族了?那就不是敌人,能一路走过来的这叫朋友。”
裴津城嘴角笑扯得更大些,“肉麻!”
传送器里传来最新报备,战况有变,在他们攻进主城的时候,繁族军好像早在这里埋伏。
“中计了。”
沈骁行扶起虚弱的裴津城,“能行吗?”
裴津城看着大批繁族军涌过来,他抽出自己手臂:“不要管我,你们现在逃走还来得及。”
“一起来就一起走。”沈骁行同样看向数量巨多的繁族军,他淡淡的道一声:“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
虽然他们有先进的现代化武器,但繁族军身着坚硬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