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撞开,部门经理骂骂咧咧地进来。
“干点事磨磨蹭蹭,你是想滚蛋是吧……霍,霍少爷?”看到眼前这一幕,经理呆了一瞬。
被人撞破恶行,霍今宴冷冷的收回手,轻飘飘地看一眼发愣的经理。
“你都看到什么了?”
经理为人圆滑,立即懂他字里行间的警告,点头哈腰道:“没,我什么也没看见,霍少爷您忙……”
语罢,他脚底抹油开溜,临走还不忘关上门。
险些被他要去半条命的叶晚棠早在男人松手那一刻,身体发颤地跌坐在地。
她摸上脖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叶晚棠,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我们就走着瞧。”霍今宴蹲下矜贵的身体,俊脸带着浓重的阴险与毒辣,“我会玩死你!”
撂下这句话,男人嘴角噙着冷笑离开。
打开房门,那位经理一直在门口守着,看他出来立即笑迎上前,“霍少爷,您消消气。一定是那臭清洁工惹你不高兴了,等我替您教训她。”
霍今宴看着他似笑非笑,看的经理心里发毛。
“霍,霍少……”
男人嘴角敛去笑意,忽然一拳打在他脸骨,经理顿时被打的鼻血横流。
经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吓得连忙跪下来:“霍少爷饶命……”
“好好教训她。”男人弯下腰,单手拍拍他肩头,笑道:“最好是往死里折磨。”
经理为了明哲保身,连连点头答应。
霍今宴唇角勾着冷笑,一身桀骜地扬长而去。
自那天起,叶晚棠如履薄冰的生活上增添诸多伤害,工作上经理处处刁难,同事们合起伙欺负她,并且挖出她坐过牢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叶晚棠迫于无奈只好选择提出离职。
人事部显然跟他们沆瀣一气,做了三个月,压的工资一分没给,她无权无势不敢声张,拿着除去一大半的工资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打开冰箱,里面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她倒了杯温水一口气喝下,肚子没那么饿了。
连日来的欺压,让她委屈的抱着腿缩在地上小声哭泣,想发泄心中的不满,可她不能说话没人会善待她。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刚浑浑噩噩的哭睡着,房东用力敲门叫醒她。
言语犀利地让她赶紧交清剩下的房租费,她已经宽限两月,若再拿不出钱来,这房子就要租给别人。
叶晚棠无奈之下只好收拾行李离开,提着两个袋子,里面衣物少的可怜。饿了就买两个包子坐在路边,迷茫地盯着过往人群。
忽然觉得这座城市好遥远,以前她接触上层生活,衣食无忧从不担忧吃喝的艰难。不会像现在这样呕心沥血考虑怎么自食其力,也不会担心自己有没有地方住,会不会挨冻受饿。
要是炎炎夏日,她能考虑找一处公园或者天桥底下凑合一阵子,可天气渐渐转凉,她若找不到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只能等死。
正当她犯难的时候,一辆黑车停在面前。车门打开,崭新的男士皮鞋落在眼前,她察觉到危险气息……
霍今宴居高临下地看她,嘴角勾着的冷笑更加猖狂。
…
等叶晚棠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进精神病院,身旁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她心弦骤然紧绷。
巨大的恐惧袭击来,眼前的铁笼仿佛回到监狱的日子。
叶晚棠跪在地上,周围惨叫声连绵不绝,她浑身发抖地捂着双耳,额头泌出大颗汗珠。
院长对男人卑躬屈膝,“霍少爷,这人你想怎么安排?”
“她精神不太好,抓伤了我的人,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镇定?”
“可以药物治疗。”
霍今宴看着笼子里的女人,勾唇邪笑:“有什么比较简单粗暴的方法?”
“有是有,只不过……”院长看一眼叶晚棠的情况,“她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男人轻哼一声,走到笼子前盯着浑身止不住颤抖的叶晚棠,邪狂地开口:“叶晚棠,以前你不是总喜欢耍我?现在咱们身份对调,我不想伤害你,要不……你跪下来爬到我面前,求我放过你。或许我一高兴就不想让他们伤你了。”
叶晚棠缓缓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瞪着他。要她向仇人跪下磕头,匍匐求他才能活下去,她选择死,哪怕是被折磨而死!
“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霍今宴直起身,淡笑了笑:“那很可惜,你不稀罕我的好。”
随后他让人对叶晚棠使用电击,看着她五花大绑固定在机器上,电流击中她脑部发出痛苦的呜咽,他只觉得身心舒坦。
想起叶晚棠曾经对他的侮辱,他坐在椅子上笑得怪诞,就这样一遍遍的折磨,叶晚棠筋疲力竭地昏死过去。
霍今宴让人把她泼醒了再折磨,来回几次院长也怕了:“霍少,这要是再进行下去,她……她会没命的。”
霍今宴冷冽的眼神看过来,院长顿时不敢吭声。
良久,他勾唇道:“也对,玩死就没意思了。”
他像个欣赏电影的顾客,站起身对手下人吩咐:“慢慢折磨,别玩死就成。”
路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