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宴气得脸涨红,嘴上想骂他,可一想到男人那张可怖的脸,他吞了吞口水,缩着脖子不说话。
顾朝轻抿了一口红酒,挑眉道:“既然软的行不通,不如你试试来点硬手段?”
“硬手段?”
盛南洲打了个响指:“稍微霸道点。”
男人扬起眉梢:“这真的能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霍今宴哼了一声:“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霸道总裁那号的,时不时来个壁咚,强吻……保证哄得服服帖帖。”
何速冷呵:“这不是臭流氓吗?”
“你懂得臭流氓和霸道总裁的区别?”
“什么区别?”
“长成你这样的叫老流氓,阿行那种才叫霸道总裁,懂?”
“我懂你奶奶个腿儿!”何速撸起袖子:“今儿不打你是不是皮紧了?”
霍今宴呸了一声,也跟着撸起袖子:“来啊,谁怕谁?老子以前可是进过跆拳道国家队的,来十个你这样的老子都不怕!”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盛南洲充当和事老,一边劝说两人,一边又要被推搡着差点连他一起揍。
沈骁行喝完酒杯里最后一口,拿起外套大步流星地离开包厢。
直到门阖上,大型小学生大家现场的两位当事人愣了一下,看着空掉的沙发,被盛南洲劝说着坐下。
沈骁行是个勤奋好学的人,只可惜情商不怎么高。听了他们几个的话,果真去公寓楼堵刚回家的安若。
女孩刚开门一道黑影溜进来,扣着她后脑猛烈进攻。
安若大脑发懵,房间里的灯还没来得及打开,眼前这男人她闻到气息猜出来是谁。
可这么狗的么,又对她来强?
直到安若快要喘不过气,男人恋恋不舍松开她。
这才刚回过神,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寂静的黑夜。
“沈骁行,你给我出去!”安若恼羞成怒,推着他往外走。
“以后别来找我!”她愤怒地冲着楼道里欲要解释的男人,狠狠地道:“烦死你了!”
当夜,男人捂着被打红的脸回到蓝苑国际会所的包厢。
几个损友看到他这幅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沈骁行一脸阴寒,揪过霍今宴的衣领阴狠地道:“你还有脸笑?”
“不是……”霍今宴努力压下勾起的唇角,一脸无辜:“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顾朝轻勾了勾嘴角:“阿行,一定是你用错了方法。嗯……可能被她错认成臭流氓了。”
这句话成功让憋笑的盛南洲噗嗤一声笑出来。
男人俊脸如墨,他不知道哪一环节出了差错,但心里很后悔没有死皮赖脸的留下。
……
自那天以后,沈骁行总是早、晚堵在安若房门口,一顿撒娇卖萌,死缠烂打的行为。
每次笑脸相迎,回来的时候脸上挂彩……
几个男人轮番看他,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霍今宴轻笑:“啧啧啧,看看我们英俊潇洒的沈大少,这俊脸被打成啥样了。”
“阿行,要不……你先歇两天?”顾朝看着他有些微肿的脸,心里暗夸男人真勇啊!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敢上!
沈骁行手拿冰袋轻敷,疼的他嘴角抽了两下。
这丫头下手真狠啊,专门打他一边脸。
脸顶不住了,沈骁行总算消停几天。
这天,安若刚掏出钥匙,瞥见上层楼有一道黑影,她下意识看过去,男人目不转睛地坐在台阶上。
安若被他吓了一跳,看到这男人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她今天跟陈可乔玩疯了,吃过饭回家都已经七点钟,外面漆黑一片,楼道里的白炽灯结了蜘蛛网,有蚊虫在飞,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
其实她这么晚回来还有个私心,那就是怕男人像这样突如其来的跟踪骚扰。
话说,他们俩扯过证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怎么觉着这男人总像变态一样对自己性骚扰?!
她站了一会儿,看男人这次没有突然冲过来,抿唇问道:“你怎么在这?”
“等你。”男人略显迟缓地站起身,高大的身体踩着阶梯下来,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走进了安若才发现,他脸上有一道擦痕,微微透出几滴血珠凝固在上面。
“跟人打架了?”
“没有。”他嗓音低沉沙哑。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男人下意识去摸,安若刚想提醒他别乱动,但看他手快地碰到伤口,痛得轻嗤一声。
“楼道里的灯太暗,没注意脚下,踩空了。”
安若嘴角动了动,很想骂他一句活该。
但嘴上却说:“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男人黑眸异常地深邃,紧盯着她又暗了几分:“我们是夫妻,难道有事就不能找你?”
安若张了张嘴,微蹙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几天他做尽了混蛋事,还对她用强,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你不是本事很大么,我没回来就不知道让人找房东要钥匙开门?”
一个人傻傻的坐在这,像是被谁丢弃的小